弗莱蒙特愣了一下：“不能。”

特雷西斯的脸皮抽抽，但是奈何弗莱蒙特确实比他聪明，只好耐心的问：“为什么不能？”

“因为百姓不接受萨卡兹，我之前去抢劫了伦蒂尼姆的公立小学，小学课本里歧视感染者的内容都已经编撰到两百年后了，都他妈1296年了！”弗莱蒙特痛心疾首。

“不是，你还真他妈去抢了小学课本了？”特雷西斯想起之前弗莱蒙特骂人的话。

“那不然咧？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我都抢了。虽然知识有点重复的，还是有一部分是新玩意。”

“不行，话题跑偏了，回来，说说到底怎么才能挣钱。”特雷西斯不想听弗莱蒙特侮辱萨卡兹的学识了，虽然差不多确实如此。

“百姓不接受萨卡兹，就连感染者都不愿意接受萨卡兹，所以在贵族们眼里，萨卡兹就是跪着要饭的。”弗莱蒙特捶胸顿足，“怎么办？我也想知道怎么办！在莱塔尼亚这么多年也没有办法扭转普通人的看法，我要是有办法用得着在那死磕这么多年吗？”

特雷西斯感觉弗莱蒙特真的是想扭转萨卡兹的风评，但是现在没有办法，万年来的风评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扭转的。

特雷西斯决定告诉弗莱蒙特，他让风暴席卷泰拉的计划。就算失败了，也有巫妖来重新领导萨卡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