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何冤屈?”,巡察御史孙骁沉声对沈丘问道。
“犯民有四点冤屈需要大人替犯民做主,其一,状告木家强抢民女,至吾妹被羞辱至死。
其二,状告荆门县警察局不辫黑白,滥用私刑,将上门报警的吾父无故折辱,最后重伤不治。
其三,状告荆门县县令,县令勾结木家,无故擒拿荆门县春风里望山村所有村民,并以其生命威胁犯民束手就擒,此乃暴政。
其四,状告荆门县监察御史、司法院两个衙门渎职,此二衙门主官对于荆门县六大家族圈占土地,逼民为奴,强取豪夺等违法行为视而不见。”
听到沈丘的四点冤屈,在场的荆门县令万安、木家家主、监察御史、司法院院长几人的身体都不由得站起,面色变得惨白起来。
沈丘此言,就是要将荆门县三大官衙、六大家族的人都要涵盖进去。
“孙骁大人,此人穷凶极恶,胡乱掰咬,还请迅速将此人送往治河大营”,监察御史对巡察御史孙骁沉声说道。
“还请大人勿要理会沈丘的一派胡言”,司法院院长也是急着说道。
木家家主没有说话,但他神色阴沉,双手紧紧的抓着桌案,愤怒之情不以言表。
只有荆门县令万安的神色还算是淡然。
巡察御史孙骁的目光冷冷的在几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又落在沈丘的身上。
“你的诉状,本使接下了”,孙骁对沈丘一脸认真的说道。
“多谢大人”,沈丘想要起身拜谢,但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只得说话致谢。
“巡察御史大人,你当真要理会沈丘这等恶人的信口开河?”,木家家主冷冷对孙骁说道。
“民有冤,官要理,此乃大王常常对臣下的耳提面命之言,木家主难道要本官违抗王命不成?”,巡察御史孙骁对木家主说道。
“孙大人虽然是巡察御史,但对于地方官的功过也无权受理,还请大人不要自误”,监察御史对孙骁说道。
“呵呵,谁说是本使要审理你们?”,巡察御史孙骁突然冷笑一声,而后说道:“大王钦命大理寺正卿卜子夏全权督察南郡一切事宜,自然就包括了你们荆门县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