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和许褚看向三位谋士,谋略之事他们并不擅长,只擅长带兵打仗。
“主公,消息可真?”田丰问道。
“真!”
林寒将锦衣卫所取的证据,送与众人面前。
查看完毕,场中人皆愤怒不已。
“何进这小人,竟想用如此卑劣手段。”田丰愤愤不平:“贱婢外戚。”
“志才怎么看?”
荀彧则冷静不少,看向沉默不语的戏志才。
他们入军,寸功未立,此事便是向主公展露才能之时,荀彧知晓,主公乃用此事,来给他们立功机会,以积攒资历。
“一策。”戏志才问道。
“说说。”
“我们知晓他们的动作,自然可提前算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参他一本,这何进仗国舅之名,胡作非为,此事揭发,皇上剥他大将军之位,名正言顺。”田丰插话说道。
“不妥。”荀彧摇头道:“何进此举虽小人,但毕竟有国舅之名,我们直参,成功与否未知,对主公仕途终究不好。”
“那该如何?”林寒问荀彧。
“借刀。”
“谁?”
“豫州州牧,黄琬。他们可用黄琬,我们自然可用黄琬。据我所知,黄琬此人正直辩慧,若让他知晓此事,必定上奏,让黄琬与何进斗,我等置身事外。”荀彧道。
“详细说说。”林寒再问。
众人表策,讨论算计之谋,直至凌晨时分,林寒才让他们各自回去休息。
此事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林寒让锦衣卫在暗中,时刻盯着押运队伍的动静。
他没闲着,带上许褚和荀彧两人,领兵一千前往谯县,州府所在。
因早早派人知会,林寒领兵到谯县之时,城门开放,豫州州牧黄琬在城门处恭候,见林寒到来,笑脸常开。
“萧将军,久仰大名,此次汝南黄巾余贼,多亏将军,汝南百姓再无黄巾贼寇之忧。”
“黄州牧客气,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而已。皇上命我剿黄巾残党,我自然尽其力,为皇上分忧。”林寒客气道。
两人初次见面,商谈甚欢。
“萧将军,里面请。”
“多谢黄州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