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骋这边将吴家的人全部赶走了,底下的人一阵山呼海啸的赞叹之声,韩骋微微一笑,将手上的棒子扔给旁边的人,上去一把扶住了武陟和覃淙,笑着问道:“两位少侠没事吧?在下韩骋,乃是韩家武馆的人,两位少侠如此豪气,竟然敢单挑一群吴家的人,真是让我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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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适才就听到了韩骋,那可真是如雷贯耳一般,想要抱拳行礼,但是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的一阵呲牙,只能勉强的报了个名字。韩骋哈哈大笑道:“两位少侠不必客气,我家武馆就在前面不远,两位要是不嫌弃,就去我家坐坐,为二位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
武陟和覃淙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两个人当了几年的游侠儿,多次听到韩骋仗义疏财行侠仗义的大名,到这旁驾城来就是为了见一见这位大侠,今天早上两个人还先后在韩家门口吃了个闭门羹,现在韩骋亲自请他们去,两个人哪有不应之礼。
于是乎,一群人前呼后拥的来到了韩家武官,给武陟和覃淙治伤自不用说。伤口包扎完后,韩骋又让人奉茶,三个人坐在一起说着刚才的事情的前因后果。
韩骋听完之后大笑道:“哈哈哈,原来是这样,二位兄弟原来是因为路见不平才和吴家的人斗起来的,真不愧是仁义的少年侠士。”
武陟好奇的问道:“韩大侠去救我们,难道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吗?”
韩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其实是听到了有人在街面上和吴家的人干起来了,就直接带人去帮忙了。我们韩家跟吴家斗了百十年,任何能羞辱打压他们的机会我们都不会放过的。”
武陟和覃淙哑然失笑,武陟接话道:“早就听说韩家武馆和吴家镖局世代不合,原本以为是江湖上故意夸大,原来竟然是真的。”
韩骋笑道:“确实是真的,不过也就是我不知道因为什么,要是知道了的话,我一定会直接动手打断几条狗腿,居然敢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对了,那对父女最后怎么样了?”
武陟摇头不知,但是覃淙却回答道:“这边一拔刀,就跟着人群跑掉了。”
韩骋点点头道:“跑掉了就好,不然肯定要给吴家的杂碎们欺负。两位小兄弟也别怪他们怕事,都是小老百姓,我在这代他们向你们赔礼了。”
韩骋一抱拳,武陟和覃淙就赶紧回礼,武陟还忙不迭的说道:“韩大侠那里话,我们既然出手,肯定就是要将这事揽下来,他们能早早的走了是最好不过了。”
韩骋哈哈大笑,又夸赞了几句,三个人再度闲聊,就聊到了两人对韩骋的景仰之情,自然就说到了两人今天去韩家求见,吃了闭门羹个的事情。韩骋有些羞愧的给二人致歉,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一天事务繁忙,还需要抽出时间练武,真不是什么人上门都能见的。
武陟和覃淙两个人也没有太介意,笑着说没事、理解,三个人越聊越开心,本身又都是干脆豪爽的人,韩骋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两位小兄弟真是对胃口,咱们再这么聊,这茶可就不够味儿,得换上酒来了。”
武陟和覃淙也哈哈笑道:“韩大哥,我们两个刚才在街上就说要喝酒呢,到了你这里反而不好开口了。韩大哥要真是有好酒,咱们两个也就不推辞了。”
韩骋哈哈大笑道:“两位兄弟果然豪爽,真真的和我胃口,现在喝酒都不够畅快了,咱们三个干脆义结金兰,就此结拜成为异性兄弟可好?”
武陟和覃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掩饰不住的惊喜神色,武陟一下从凳子上跃起来,抱拳拱手说道:“韩大哥不嫌弃我们两个没什么名头,我们两个怎么敢不愿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覃淙也直接起身,抱拳拱手,重重的喊道:“大哥!”
韩骋心中大喜,直接吩咐人在院中摆开了香案,三个人直接在院中跪下,三拜九叩之后插香歃血,武陟和覃淙拜了韩骋为大哥,覃淙又比武陟大了两岁,武陟又笑着称了覃淙一声二哥,韩骋和覃淙也笑着称他为三弟。
韩骋心里高兴,当下就要带两位兄弟回去见见自己老爷子,两个人倒是有些拘谨,武陟有些尴尬的说道:“大哥,我们两个两手空空,就这么贸然上门恐怕不好吧?”
覃淙也点头称是,韩骋大手一挥,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们家老爷子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