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熊浩天愣了一下，有气无力追问道：“她...她跟老大...不对，方...方科什么关系？”

姜媛媛听着熊浩天的话，勾了勾唇，她目光没移开过赵小雨，一字一句的说着：“那就要问她了”。

见状，赵小雨也知躲不过去了，她忽的开始大笑，笑完才看向姜媛媛缓缓道：“你早就发现了？”

姜媛媛点了点头：“也不算早吧，就你那个蹩脚的故事，不够精彩，嗑瓜子都不上瘾，下次记得写精彩点，这次我就给九分吧，留一分让你再进步进步”。

听着姜媛媛的话，赵小雨再次笑了起来：“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拆穿我？”

“那多没意思啊！”，姜媛媛略带玩味道：“听故事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她说着，顿了顿，话题一转继续道：“是准备说说，还是准备继续帮他瞒着？”

赵小雨耸了耸肩，苦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不是都猜到了吗？”

“我被父母卖到这以后，他...哦，就是你们口中的方科，他是唯一对我好的人...”

“不可能，不可能，老大...不对，方科那会根本不可能认识你，他那会明明每天躲在地下室，连饭菜都是我跟孙天华送进去的”

赵小雨还没说完，熊浩天迅速打断她的话。

闻言，赵小雨抿了抿唇，脸上没有丝毫被拆穿的窘迫，她继续道：“是你们不知道而已，他也不让我说出去...”

“我们就这样，在这度过了一段最美好的时光，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

“那个女人原本是来找合适的肾源的，但她一眼就看上了我的脸，她说她要我的脸，她家世显赫，方科说拒绝的话，会惹上很大的麻烦，他说只要我把皮给她，他能帮我留在这，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所以他怂恿你杀掉了这医院的所有人，让你染上怨气变成恶鬼，与他相伴？”，姜媛媛神情淡淡，她缓缓开口。

“对，他把我的皮剥下来，替那个女人按上，他告诉我只要我在他指定的时间里，杀掉医院的所有人，我就能活下来了，我觉得他不会骗我，我很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