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芫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提着水桶就要离开,却被身后的人绊了一下脚。
白芫回头看了一眼,连忙装出一副可怜的姿态,低头叫了一声,“凌总。”
凌赫南脸色奇差,神色阴晴不定,薄削的嘴角冷冷抿直成一条直线,垂眸看她的样子像要吃人。
人贵有自知之明。
这时候,她可不敢得罪这阎王。
白芫赶紧低眉顺眼,退到一边。
凌赫南阴沉着脸走进别墅,却对沛若清视而不见,甚至带着一丝暴风雨来临前的冷酷。
当然,白芫在他眼里就更没有存在感了,几乎正眼都没有瞧过她。
白芫挺沮丧。
貌似,两百点魅力值好像消失了?
敢情这系统的奖励都是一次性消耗品呢?
说没就没了。
看来,她以后在凌家确实没有好日子过了。
沛若清堂堂沛家大小姐,被凌赫南如此忽视,不觉气红了双眼,看着白芫那张跟凌夫人相似度颇高的脸就更不顺眼了。
“你,去把院子打扫了!不扫完不许睡觉!”沛若清对着白芫大呼小叫,气度全无。
白芫气归气,最后还是老老实实拿起扫把往院子走去。
没办法,没有靠山的日子就是这么难。
带着一股绝不屈服的怒气,白芫一个人打扫院子,直到凌晨四点才终于回到房间睡觉。
这一天下来,就算体力值爆表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几乎一秒入睡。
她不知道,就在她睡下没多久,零号就翻墙而来,手上还端着一盘海鲜饭。
如水的月光下,白纱窗帘被风轻轻吹动,美得像是一幅画。
而零号就这样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直到天色微亮。
第二天。
白芫被一阵咚咚声吵醒,心态差点没爆炸。
咚咚咚,咚咚咚,你们当这是打鼓吗!
“来了!”白芫坐起来,烦躁地揉了揉自己鸡窝似的头发,心不甘情不愿起来开门。
这就是特么的社畜人的悲哀啊!
当初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自己一个当卧底的,竟然沦落到给别人当保姆的份。
“闫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