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弗吕米唯独没有好好跟她打招呼。
“啊,萨莎。”
“爸爸,你要去哪里?”
弗吕米蹲下身,摸着头回答道。
“要去很远的地方,不过没关系。”
“我也可以去吗?”
这句话再次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萨沙,可是,你知道……我不能回来,所以……”
“可是,姐姐一定很想去吧?”
或许是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萨莎用无比明朗的声音问道。
“嗯,可是……”
“所以,我代替姐姐去。”
脸色变了的是兰。
“什、什么!萨沙,连你也变得这样!快,到这边来。”
“不要!”
“萨沙!”
“因为妈妈很可怕!”
听了这句扫兴的话,船员们都笑了起来。
“爸爸,你一个人去远方,很可怜吧?”
萨沙说着,娜吉娅走了过来。
“萨沙。”
娜吉娅轻轻摸着萨沙的头,说道。
“拜托了。”
“嗯!”
“你们两个,住手!”
娜吉娅悄悄地把夏尔前一天晚上准备的船票递给了萨沙。
路德斜眼看着愤怒的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好!”
弗吕米抱起萨莎,猛地站了起来。
“时间差不多了,谢谢大家!”
真的想把小女儿带走吗?
兰困惑地环顾四周,但是……
“喔!船长,快走吧!”
“穆斯塔姆就在附近。”
“下次再请我喝一杯吧!”
船员们欢快的声音淹没了兰的抗议。
伊利亚和莉莉安娜,微笑着轻轻挥手。
弗吕米挺直腰杆,挺起胸膛,昂首阔步地走了。他穿过舷梯,在甲板上再次挥手。绳子解开了,船开始一点点移动。
在东北风的吹拂下,船只是看着越来越小……不久便没入了地平线。
那天晚上。
夏尔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懒洋洋地爬起来,陷入沉思。
夏尔当时无能为力。
即使拥有了这么多的力量,结果又如何呢?
能够正面接受痛苦的考验,并克服困难的,是娜吉娅自身的意志力。
她确实还活着。起初,她被埋在仆人之间阴暗的人际关系中。但是,那就像泥土里发芽的种子一样,一点一点地向上生长。从一个不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