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试怎么知道?”老韩反驳道,“你看他现在对咱们挺好的,肯定愿意帮助咱们!”
“呵呵呵呵呵……”张寒继续放声狂笑:“你还真是太看得起县令了!”
“怎么啦?难道不是这样的吗?”老韩奇怪地问道,“张县令不是你们一起认识的吗?关系不是很好吗?”
“是不错,但是你也忘了吧?”张寒说完,便将手中的刀刃抵住了他的咽喉,慢条斯理地问道:“张县令早就知道我和我爹的底细了,否则他怎么会对我们下毒手?他明摆着是在故意栽赃嫁祸。”
“你……你说什么?张县令是……”
老韩闻言浑身僵硬,不可置信地说道。
张寒冷哼了一声,眼眸中闪烁着阴森的寒芒:“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总之张县令对我们恨之入骨,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不想活了,当然会拉着你一起死,这样一来,就算我们告发了他,最多也就判他一个治罪不力的责任,最多就丢掉乌纱帽罢了,但是,你不同,你已经七八十岁了,身子骨又差,若是被判刑坐牢,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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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寒的话句句诛心,犹如锋利的钢针一般,狠狠戳中老韩的弱点。他苍白着脸色,身躯剧烈颤抖着,脸上的肌肉痉挛起来,显然极为震撼。
良久,他才深吸了两口气,咬牙切齿地说:“该死的张县令!你居然想要害死我!”
张寒冷漠地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你也别怨我。要怪就怪你贪婪!”
张寒的话,让老韩彻底清醒了过来,眼睛猛地瞪得溜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想杀了我?”
“杀了你,我就解脱了。”张寒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反正你都快死了,临死前,能让我解脱,你也赚了。”
“哈哈哈哈哈……”老韩凄惨的大笑,眼神中充斥着癫狂,“张寒啊张寒,没想到我这辈子会死在自己侄儿手上。你够狠!你够绝!你够聪明!你是个好苗子,将来必定会成龙腾王国最年轻的将军!可惜你遇到了我,你永远都斗不过我!”
“是吗?那咱俩走着瞧。”
“好啊,我等着你来报复我,但是在此之前,你要先去见阎罗王了!”老韩突然暴喝一声,猛然抽出插在腰间的佩剑向张寒砍了过去。
他用尽全身的力量,想要一举杀死张寒,哪怕是赔上自己的性命,他也要杀死这个逆子!
张寒早就料到他会动手,脚尖一勾,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石子,飞快地扔了出去。老韩猝不及防,额角吃痛,捂住流血的伤口倒退几步,脸庞狰狞地怒吼道:“小杂种!今天你别想跑!”说罢,再度挥舞长剑,朝张寒扑了过来,他的招式狠辣凌厉,带着强烈的杀气,显然是想要取张寒的性命。
张寒虽然年纪比老韩小很多,但身手却极好,左躲右闪,躲避老韩的攻击。
“嘭”的一声巨响,木门瞬间崩塌,砸向了张寒和老韩二人。
张寒吓了一跳,连忙侧移半步,堪堪躲开木板的袭击。
老韩的反应却不如他灵敏,直接被木板砸倒在地,疼得哇哇大叫,脸上布满汗珠。
趁此机会,张寒迅速冲上去,一掌拍在老韩背后,将他打昏了过去。
张寒将老韩扛在肩膀上,然后朝着村外的方向跑去,他的速度非常快,很快就逃出了村子,找了一个隐秘的草丛,他才将老韩扔了下来。
随即,他又返回去找来了绳索,绑住了老韩的四肢,然后将其拖到山崖边上的灌木丛旁边。他看着老韩,眼神冰冷,他缓缓的举起匕首,朝着老韩捅了下去……
“噗嗤——”
一柄银光闪闪的匕首刺穿了老韩的腹部,鲜红的血液顺着匕首滴落在地上,染红了青砖路面。
老韩痛苦而恐惧地睁大了眼睛,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一丝声音传来。他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的痛楚,眼神空洞的望着张寒,仿佛已经断气了一般。
张寒冷漠地注视着老韩渐渐停止挣扎的尸体,他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爹,你等着,我会替你报仇的!”
张寒的父亲张海生死于一场瘟疫中,是张寒的爷爷救了他,并且收养了他。但是,他从小就是个孤儿,因为他的母亲是个妓女,在生下他以后,就偷奸耍滑离开了,张海生为了寻找她,花费了许多的财力和时间,结果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