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风林:“我叫岑风林,是个热衷于到处找寻雷击木的正一云游道士。
“山上的师父说我尘缘未了,下山游历一番到处走走,说不定就能遇到机缘。于是我离开了把我从小养到大的道观,离开了我从没像这次一样离开过他身边这么远的师父,离开了我的哥哥,独自一人信马由缰、游历到了这里。”
十多年风平浪静、没出过事的穷乡僻壤,现在这里却出现了一起诡谲惊悚的命案。
叶泷天:“我陪着我的“小公主”来到了死去农夫的家里,可以说是家徒四壁,放眼望去,连几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满屋子的白绫白布、甚至就连逝者的殓具都是又乡亲们东拼西凑给凑钱买的!”
这个时候被害人家里唯一有用的一个线索可能就是——逝者家里掉渣的土墙柱子上挂了一副前人吕岩的警世诗句:“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这是一幅非常显眼的挂幅书法作品,明明晃晃地就高高地挂在进门左手边的山墙上。
但是,据命案现场的官吏们和被害人老婆亲口承认说的,这个死去的农夫并不识字。
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前两天一个自称是云游道士的年轻人留下的墨笔。因为听说是道士,身上还背着把剑,并且自幼学习书法,这位农夫大哥便一时兴起想要逗逗他,便请这位道士进门喝了口水歇一歇,并请他留下几句书画,自己好挂在墙上“陶冶陶冶一下情操”。
小主,
刚才说了农夫大哥不识字,请这个道士留下墨宝也不过是突发奇想的有了这个闲心,拿道士寻开心。
但是据农夫的老婆回忆说,即便如此,那个道士还是很愉快地答应了,于是便留下了这首吕岩的《警世诗》。
农夫大哥看道士如此痛快,一时心下大喜,还留道士吃了饭。虽然说是乡下人,粗茶淡饭的,也没有酒,但是两个人却能相谈甚欢。
讲到这里,农夫老婆已经是泪眼婆娑,她说:“这件事之后没到两天,自己的丈夫就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大雨天的树林里!”
一幅字画闹出了一条人命,想想也不可能,但是眼前幕下最有嫌疑的便是这个道士,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还找不找得到。
一看这妇人只会哭哭啼啼,一问三不知,什么有用的也问不出了。哭个没完的女人让叶泷天心烦意乱。
“小公主”李步欢也是皱着眉头回头问了句:“叶泷天!你带钱了吗?给她一些!我们走吧!”说罢转头就走。
而州府那边,因为案件没有进展,迫于压力只得一边派仵作准备验尸,一边发下海捕文书抓获那个最有嫌疑的“云游道士”!在所有人都焦头烂额、手足无措的情况下,这么安排,农夫老婆也只得含泪同意。
与此同时,本县县尉装模作样地带人翻阅了本县近五年来所有的户籍,查找有犯罪前科的人或者黑户之类的,结果就是“什么都没查到”。
很快,那个在被害者家里留下字迹的云游道士岑风林就给抓了回来。
眼见自己莫名其妙的背上了“命案”,岑风林还在那拼死的百般辩解:“真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