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识趣地离开了。
宋羽姿离裴文风远了一些,声音闷闷道,“走开一点,我这衣服太脏了。”
“到底怎么回事?”裴文风攥着她的手,细问起来。
宋羽姿将今日无极观发生的一些事,全部讲了出来。
“杀得好,只是不该脏了你的手。”
裴文风拿起宋羽姿的手亲了亲,“以后你只管善良,其他的都交给我。”
“你是嫌弃我杀了人了。”宋羽姿将手抽了回去,背对着他。
“哪有,是心疼你,这些事本不该你来面对的。”裴文风急着解释。
宋羽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裴文风这才明白,这小家伙在逗他呢。
“和亲那事,到底怎样了?”宋羽姿还是担心这个问题,帮裴文风取下官帽后问出了口,“崔云衫替嫁这事,没有办法改变了吗?”
裴文风摇了摇头,“圣意已决。不过,你说我们把阿尔木抓到了?”
“对啊,我让公公将他和云慕仪关一起。”
裴文风一点就透,他刮了刮宋羽姿的鼻子,“哈哈,嫁给为夫这么久,就今天这些事做的,真的解气。”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宋羽姿听裴文风夸奖,傲娇了几分,她把玩儿着裴文风的官帽上的长翅,这才惊奇的发现出不同来。
“呀,这帽翅好像长了许多,你又升官啦。”
裴文风点了点头,摆出一副唱戏的架势来,“柳丞相被抄家了,宋尚书还关在牢里,晋王爷又称病不上朝,这一来二去,整个朝堂,不就只剩为夫,最重要了吗?”
一曲终了。
他朝着宋羽姿装作俏皮地眨了眨眼,逗得她捧腹大笑,似乎这一瞬间,所有的不快都随着这出戏曲烟消云散了。
“走吧,为夫带夫人去更衣。”裴文风朝着宋羽姿伸出了手。
宋羽姿低头一看自己这一身血迹斑斑的样子,的确不太舒适,便将小手搭到裴文风的手心里,露出一口玉牙,笑眯眯道,“本夫人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