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几个月前的一品酥,最迟下午五点前,就会把糕点统统卖完,现在竟然每日营业到晚上八点,还会剩下几块。

小何也老实回答道:“是啊,今天的客人确实不怎么多,怎么说也是开业百周年的店庆,怎么还没往年热闹啊?”

前几个月正好是酷暑,许广财还能把理由推给天气太热,常来光顾的部分客人们年纪大了,胃口不好,可如今正是深秋,怎么销售量不增反降呢?

况且最近的几个月,许广财也没听说哪里开了家白案铺子啊?

许广财找不到原因,心中烦躁了不少,百年店庆的喜悦,被这销量冲散得丁点不剩。

这时,有对拿着点心的客人走过来,与许广财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刚好听见对方说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怎么感觉这一品酥的糕点也就这样,还没袁伯做的好吃。”

小主,

“你这么说,我忽然也有这种感觉……”

许广财听到后,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这两人什么欣赏水平?一个不知道哪里的糕点师傅,也配与他一品酥相提并论!

这倒也不是许广财心大,而是真有什么比一品酥还好吃的点心铺子,别人说起时,就会提起那家铺子的名字,而非只是一个人名。

由此看来,估计是哪家里面,请了个专做白案的师傅罢了,根本威胁不到一品酥。

许广财哪里知道,威胁到他的,并非糕点铺子,而是一家民宿。

此时许广财看着稀疏的客人,暗道这样不是办法。

他拉住员工,道:“小何,你去告诉点心师傅,让他现在就把凤消饼做出来。”

小何‘啊’了一声,急切道:“东家,这凤消饼不是您好不容易,才根据古籍复刻出来,打算当作百周年的限定礼品,送给那些商界政界的‘老祖宗’的吗?”

许广财胸有成竹道:“你又犯蠢了不是?凤消饼的做法只有一品酥才知道,你让师傅少做一点,咱们又仅仅只卖这么一天,那些客人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