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完金嬷嬷后,康定王妃大步离开了。
时明珠自知在勤怀居待着也无趣,便跟着康定王妃离开了。
康定王妃知道她错怪了云宴,可她毕竟是长辈,她抹不开嘴去说抱歉之类的话。
等二人走后,乔怀瑜坐在轮椅上,往前推了两步,距离云宴几步。目不转睛看着云宴道:“说吧。”
“说什么?你刚才不还说相信我吗?”云宴眼泪滑了下来。
云宴这一哭倒让乔怀瑜不知所措。
“我是想让你说说你是如何发现的富贵儿。而且本世子从来没有觉得你是凶手。”
乔怀瑜好声好气地解释着,用手点了点云宴的眉心。
他真是不知道云宴的脑袋里究竟想些什么有的没的。若刚才他怀疑云宴,大可以让母亲将云宴责罚,可他没有。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还是信任。
云宴本就委屈,她是22世纪的诡辩神医,竟然一朝穿越到了这月清国。
她康定王妃觉得不甘心,她还觉得委屈呢!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还要日日受着折磨。
天知道她当时来到这勤怀居看到乔怀瑜半死不活的躺在那儿,她有多绝望。她以为自己后半辈子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不过幸好老天有眼,乔怀瑜醒了!她这冲喜的任务也算圆满完成了。
良久,屋子里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只留下云宴的抽泣声,乔怀瑜将怀中的锦帕递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云宴终于止住了哭泣,接过乔怀瑜的帕子,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就像刚才从来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
乔怀瑜脸一抽,看云宴不哭了,松了口气。不过敢情这女人变脸是真快呀!都赶上京剧脸谱了!
“妾身是觉得,富贵儿定然不会跑出王府。所以才叫下人们在府内一起找。”
“之前也说了富贵儿是只坡脚的狗,是郎君少年时摔了一跤,恰巧落在了富贵儿身上。富贵儿那时都没跑,现在又怎么会跑掉呢?”
乔怀瑜神色憋闷,喝了一大口茶差点没喷出去。是谁告诉她富贵儿的腿是他造成的了。
元义在一旁忍不住说道:“世子妃,富贵儿那腿,是它当时自己撞在了树根,王府里的人都没在王府,错过了最佳治疗他的时期,才跛脚的。与世子无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