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宴一眼就瞧见了他在撒谎,阿旭这人就是嘴硬。
说罢,云宴将刚才那根针抽了出来,又将针线怼了进去。
她是大夫,最知道哪个穴位最疼了,只见阿旭大滴大滴的汗水滴落下来,脸色惨白,不由得后悔自己为了钱财让自己再次陷入陷阱。
这云宴!犹如修罗!
不!比恶魔还可怕!
惨叫声充斥了整个破屋子,乔怀瑜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感觉到了,云宴是真的恨阿旭。
自己不该猜忌的。
可是阿旭又是如何混到皇宫里的?
有待商讨。
云宴拿着那根针线,勾起嘴角。
“郎君,你说,这针线若在清醒的人皮肉上划上几道,如何?”
乔怀瑜嘴一抽,敢情这女人比他还狠,他之前还担心云宴安危,看来是多虑了。
那边的阿旭已经坚持不住了,云宴早先在皇宫里就痛打了他一顿,如今他早就伤痕累累了,再这么折腾下来,他恐怕要去见阎王了!
“我说,我说…”
“是时小姐,时小姐曾经放了我一马。今日又来找我,说要玷污了您…重重有赏。”
云宴和乔怀瑜交换了个眼神。
时小姐,那不就是时明珠吗?
可是时明珠犯了错已经连夜被母亲赶出康定王府,送到别处的家里了,而是门外有人看守,她是出不来的。
不过看来,如今阿旭痛成这个样子,应当是不能撒谎。
可……?
乔怀瑜抿唇,道:“送进诏狱。”
云宴和乔怀瑜出了破屋后,谁也没有说话。
“会不会是知音?”云宴率先开口道,除了时明珠身边的丫鬟知音,云宴再想不出别人了。
因为是惩罚,所以康定王妃没有让时明珠带丫鬟离开,知音也就留在了府里。
现在看来,知音的嫌疑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