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连根拔起,就等鱼自己上钩。”
知夏瞧着勤怀居无人看管,果真从丫鬟房间直奔云宴和乔怀瑜的房间,又去了乔怀瑜的书房翻翻捡捡。
还好云宴机智,早在乔怀瑜发现了和离书之时就将其烧毁了。否则,就以知夏这般动作,和离书早就被找到了。
云宴听到暗卫来报,脸黑了黑,但与此同时瞬间放了心,看来她的猜忌没有错。
知夏的确近日里都在悄摸跟着她和乔怀瑜,可是云宴试问,她和乔怀瑜的生活真的很无趣,也不知道知夏怎么想。
大抵也觉得无趣极了。
到了国公府,只见云百川早早就来迎接,他早晨收到了消息还有些诧异。
云宴和他们上次不欢而散,怎么这次还会回门。
不过能看到冰释前嫌,云百川内心也是开心极了。
夏姨娘躲在房间中扶额。见云宴来了,恶狠狠地说着:“这死丫头怎么又回来了?”
如今云婉宁已经在皇宫里吃香喝辣,她却还是姨娘位子,多么憋屈啊。
可一切都是因为云宴那个娘——楚安长公主。
可人家毕竟是长公主,夏姨娘又说不得什么,只好作罢。将气都撒到旁边丫鬟身上,狠狠拧了丫鬟几把。
丫鬟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也没敢哭出声来。否则等待她的,就是更加严苛的指责与谩骂了。
“小蹄子!”夏姨娘又瞪了那丫鬟一眼,这才作罢。
那丫鬟泪眼婆娑,出了夏姨娘房间后躲在一旁呜呜哭了起来。
云宴正走到花园,便听见了有人在哭。定睛一瞧,是夏姨娘身旁的茯苓。
“茯苓,这是怎么了?”云宴一脸担忧地问着。
茯苓这丫鬟哪哪都好,就是性子柔。云宴感觉,定是被夏姨娘欺负了。
茯苓摇摇头,不敢说什么。
云宴抿唇,猛地将茯苓袖子拂开,只见大大小小的伤口,新伤加旧伤。
纵使是医生如云宴,也深深皱着眉。
这上面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是新伤、烫伤。
估计每每午夜时分,都会被这伤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