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宴对他的印象就又更差了一点。
到了东厢房,云宴发现乔怀瑜早就醒来,元义在服侍他喝药。
时明珠站在一旁,见康定王来了,连忙凑了上去,被乔怀瑜不动声色的挡了回来。
“你去哪了?”乔怀瑜睁开眼睛没有发现云宴,而是瞧见了时明珠,他恨不得闭上眼睛再次昏迷的心都有了。
可是乔怀瑜发现他腰间藏了一瓶药,这药上还用娟秀的字体写了三个字:
五福散。
乔怀瑜联想到了那日他和云宴说他希望边疆的百姓都可以五福临门,不再受战乱之苦。
或许这也是云宴最好的期许,一句无心之话都能被云宴记住。
乔怀瑜内心泛起一阵波澜。
“世子妃昨日在柴房过的夜。”元义知道他只有在这个时候由他说出来这话才对。
乔怀瑜听了元义的话,胸口又隐隐作痛,康定王要打云宴那一幕还历历在目。
乔怀瑜实在是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被时明珠或者是乔知夏迷惑了?
还是他就是这个样子,一直在隐瞒心性?
“父王,时明珠为什么在我房间?”乔怀瑜抬了下下巴,接过元义递过来的粥问道。
“还不是照顾你。”康定王气定神闲的说着。
乔怀瑜被气笑了,且不说这合不合规矩。他名花有主,他父王居然还要让别人来照顾他。
真是…
乔怀瑜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乔怀瑜大手一挥,将云宴揽到怀里。不顾别人盯着他,对云宴说道:“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