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怀瑜顿了下,坐到了云宴床边。
“我们谈一谈吧。”
“你说。”云宴也没了睡意,索性坐起身。
“听父王讲,你要和离?离定了的那种?”
乔怀瑜刚才在书房里,一听云宴这话,就马不停蹄赶回了勤怀居,结果云宴就不咸不淡的说着什么话。
“本就是既定的事实,你又有什么质疑的?”云宴摸了摸散落的墨发,顺了一缕,然后把玩着。
“那和离书都已经撕毁了,你没有证据的。”乔怀瑜笑了笑,眉眼中都是得意洋洋。
云宴看出了乔怀瑜的不舍,却没有点破。如果可以,那么她那儿就有五十份。
她今日,也的确是为了让乔怀瑜动怒,从而让自己得到下一步计划。
所以在乔怀瑜不耐烦之后,她步步紧逼。
“我这儿有好多呢。”云宴指了指自己上了锁的匣子,道。
那锁头的位置只有云宴自己知道,乔怀瑜完全不清楚。
见乔怀瑜无奈,云宴勾起唇角。
“行,你可真是好样的。”乔怀瑜张了张嘴,最后说出了几个字。
云宴本想再激怒几句乔怀瑜,谁料乔怀瑜起身拿起一旁放好的拐杖。
如今勤怀居也没有被康定王妃锁门,所以乔怀瑜一推门就走出了勤怀居。
云宴有点迟疑,但内心却按耐不住自己的想法。
等乔怀瑜走后,云宴马不停蹄将大门用栏杆锁上,乔怀瑜本想着看一看云宴会不会挽留,结果一回头就见到云宴将门锁上。
乔怀瑜叹了叹气,拿起拐杖,走到了书房里头。
云宴走进了内屋中,看着月嬷嬷道:“事成了吗?”
月嬷嬷点点头,又朝着一旁的桃夭和灼华微颔首。
“您一声令下,即可。”
云宴点点头,道:“就这样吧。”
月嬷嬷略有迟疑,云宴这举动还是有点冒险。
谁料外面有人大吼道:“走水了,走水了!勤怀居走水了!”
云宴和月嬷嬷面面相觑,她们本想今日翻墙出去,然后她扮作寡妇逃出城外,结果这一幕彻底断了云宴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