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宴本想着和县令没什么话好说的。可是，那人却比了个“三”。

“他七我三？”

“不，是您七他三。”

嚯，云宴内心的真实反应是乔怀瑜是个傻的吧，

“那您去…还是不去？”

“去。”云宴望了眼铜镜里的自己，这张人皮面具极为精妙，就她自己可能也会认不出自己。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能过多久，就依照着乔怀瑜那聪明劲儿或许早就发现了云宴还没死，只是确认不了罢了。

云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人皮面具，走进了县令府衙。

“花玲珑，这厢有礼了。”云宴学着唐慕青请安的方式给乔怀瑜深深鞠了个躬道。

乔怀瑜：“……”

这人到底是不是云宴，好生奇怪。竟然和原先的行为举止完全不同，看来真的不是云宴？

乔怀瑜脸上瞬间就有了一丝沧桑，他千里迢迢来到东关，只为确定那个一眼千年的女子究竟是不是云宴。

现在看来…真的不是。

云宴是在太后身边养大的，一言一行都极为规矩，若有一日让云宴做出这样的行为，恐怕她自己是要第一个拒绝。

但…

乔怀瑜试图从云宴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但云宴伪装得极好，甚至眼睛都波澜不惊，使得乔怀瑜深深叹了口气。

“坐下吧，我们谈谈。”

“请便。”云宴抬了抬手，宛然一副生意人的样子，但今日的确是她第一次当成这个所谓的生意人。

之前从没有过。

也让乔怀瑜怀疑了自己，是否真的冤枉了眼前这位姑娘。

“黑市众所周知，是违法的行为，姑娘也不想年纪轻轻就进了诏狱或者掖庭暗无天日吧…”

乔怀瑜特地提了掖庭，就是为了看看云宴的反应，可云宴都伪装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时了。

云宴紧接着点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说法。

云宴挤眉弄眼道：“不知县令大人何意？玲珑不懂了。”

“与衙门合作，你七我三。”乔怀瑜比了个七的手势，挑了下眉头。

哟，又是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