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内子与怀瑜已然是过去,如今怀瑜即将迎娶唐小姐,自然不能与他人有染。”乔怀瑜拱拱手,缓缓道。
他的态度很明确,他不想让皇上横插一脚。
“行了,朕心意已决。云宴,朕不追究你任何往事,这段时日你就随怀瑜身侧侍奉,直至唐小姐嫁到王府里。”
这话听起来是没错,可若是云宴,早就反驳了,她可不管来人是皇上还是王爷。
那人却满脸欢喜,一心只想着终于可以跟在乔怀瑜身边了。
皇上朝着乔怀瑜眨眨眼睛,对那女子招招手道:“你先退下吧,朕有要事与怀瑜讲。”
那人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福福身离开了。
等那人离开大殿后,乔怀瑜忍不住开口:“皇上,怀瑜愚见,这女子并非内子。”
“怀瑜啊怀瑜,你是觉得朕这些年眼睛是白长的吗?这女子虽然言行举止与云宴几乎一致,可她却忘了,云宴并不是那般安分守己对朕窃窃诺诺之人。”
“朕此番,就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她若敢冒充,定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甚至原先的云宴已经被藏起来了。怀瑜,你可明白朕的深意?”
皇上敲了敲手中的墨笔,使得愣神的乔怀瑜回过神来,他自然没想得这么深,只觉得不应辜负了云宴,只是…
惹恼了这女子,也的确是个麻烦事。
乔怀瑜拱手问安,淡淡道了句,“怀瑜知道了。”
可惜他们都把事情想复杂了,云宴也没有被抓走,如今还好好地在宅子里待着呢,就被皇上认为是抓走了。
也是离谱。
云宴温习着伤寒论,她揉了揉鼻子,不由地打了两个喷嚏。
“哎呀,小姐,您怎么还开着窗,再感染了风寒可就不好了。”桃夭走进来,见云宴这般,将一旁的窗户关上,嘱咐道。
“等等,先别关。”云宴制止了桃夭的行为,她知道若乔怀瑜想知道她还在不在,定然会传些消息过来,甚至亲自来一番。
云宴在等,也在赌乔怀瑜究竟能不能发现她。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乔怀瑜早就发现了,而且心也偏向了她这边。
“好吧,那小姐您可别睡,否则染了风寒。过几日可就是腊八了。桃夭还等着您的七宝素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