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彷徨、大喜,眼睛中有酸涩肿胀,他想去抱一抱云宴,可自己如今只是个魂魄,又如何抱得美人归?
云宴扒拉了几下乔怀瑜眼皮,眨着杏眼道:“他的魂丢了。”
“啊?”时明珠显然没跟上云宴的话茬,什么叫魂丢了?
兄长这不是好端端地躺在这儿吗…
“他最后在哪晕倒的?”云宴发问,看着时明珠。
“我也不知啊,我和你一同回得康定王府。”
“你是傻的吗?去问啊!”云宴拍了下脑袋,这乔怀瑜如此聪明,怎么时明珠却半分见不得聪明样。
云宴忽然想起时明珠是领养来的女儿,抿着唇不说话了。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时明珠回来了。
“厢房。”
云宴哑然,康定王府关人就只会关厢房吗?
那日乔怀瑜受了伤她也是被关进厢房。
厢房湿冷,乔怀瑜本就身子骨未痊愈,再加上有人透露消息云宴失踪,他哪里还会好过?
可云宴总觉得这屋里有人看着她和时明珠,但这屋加上昏迷的乔怀瑜就只三人。
不对劲,很是不对劲。
“怀瑜,我知道你在。”
云宴唤了平日里不曾唤过的名字,乔怀瑜次次央求,都被云宴推三阻四了,这次她倒是想通了。
时明珠摸不着头脑,云宴这是疯了吧?
人的活着,才能有接下来的日子。
得过且过也好,磕磕绊绊也罢。
云宴径直走到了里间,那是乔怀瑜和她的卧房。
“乔怀瑜,我只给你一夜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