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宴脸色一僵,她不是没怀疑过母亲身世,她与乔怀瑜都是皇室子民,又怎么能同婚。
只是这么被别人赤裸裸说出来,云宴只觉天旋地转,只听“噗通”一声,云宴彻底晕了过去。
“阿宴!”乔怀瑜脸色大变,也不顾身体还未恢复,一把抱起云宴往勤怀居婚房走去。
自从云宴离去,他就一直睡在书房,还从未进过勤怀居,当他打开后,才发现这里的物件摆放方式竟与云宴在的时候一模一样,就好似云宴从没离开过一样。
直至御医来了后,乔怀瑜目光才从云宴身上离开,转而问道:“她…这是怎么了?可有什么不妥?”
“世子妃她这是…喜脉啊!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御医瞧着乔怀瑜对云宴关切,作揖恭喜道。
“当真?”乔怀瑜眼睛眨了眨,似乎在质疑这个消息,想来是城外那一次吧…
“微臣虽不是太医令,可在太医院也有十余载了,这等子事是万万不会诊错的!”
“多谢。”乔怀瑜从怀中掏出一掂金瓜子放进了御医手中。
“这事,暂且先不要告诉父王他们。”乔怀瑜郑重地说着,面色一冷。
御医立马明白了,只是不解地问道:“世子,这不是好事吗?”
“是啊…”乔怀瑜喃喃道。
“你按本世子说的做便是了,其余的不要多嘴。”乔怀瑜清了清嗓子。
直到送走了御医后,乔怀瑜心中尚有一丝忐忑,他知晓云宴一直想逃离康定王府,又怎么会甘心一辈子困在后宅之中。
云宴会医术,若她不想要这个孩子,乔怀瑜也无可奈何。
乔怀瑜就这么想着,直至云宴醒来。
“这是哪?”云宴醒来不见桃夭,恍惚间问道。
“勤怀居。”时明珠走进来正巧听见云宴的问题,缓缓道。
“不过还要恭喜嫂嫂了。”时明珠眼中满是隐忍,她本想接着说,只是乔怀瑜狠狠瞪了她两眼,她只好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