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禾,兄长出了什么事吗?”
牧呈抓住清禾的胳膊,担忧道。
清禾摇了摇头,“没事,伯希醒来了,他状态很好。”
“那就好,我去看看他。”
“嗯。”
牧呈进了屋子,清禾看着他瘦削的背影微微失神,良久,才转过身。
伯希听闻雀蝶衣后,便一直沉默着。
他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黎梦,眸中思虑万分,清禾上神的话在耳边回荡:“此药强行忍耐三次,就会使人爆体而亡,唯一缓解之法,就是男女交欢,伯希,吾知你自幼恪守礼教,是世家典范的如玉公子,但黎梦之事,还望你仔细斟酌。”
如果连神明都没有办法,那……
伯希垂下眸子,盖住里面的丝丝情愫,他不知要如何……不应该让这般潇洒的女子被这么下作的药捆绑住。
忽然,他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
一身青衣的清瘦男子正在关门,待他缓缓回头时,伯希哑然:
“牧呈?”
“你为何变作如此模样?”
在伯希面前,牧呈倒是放开了,他微微歪头,脸上挂着从前那抹邪气,忽然俯身看着伯希,“八岁那年,清禾因为看见你勤勉温润所以才送珠子,我如今,如法炮制一下你的模样罢了。”
这话说的怪异,伯希不解,他试探道:“你是在讨清禾上神的欢心?”
牧呈没有辩解,甚至还愉悦地哼起了曲子,伯希眸中惊讶之意顿现。“为什么?”
牧呈没有回答,他道:“少管闲事,说说你,怎么回事?联系也联系不上,最后还落得个重伤吐血?”
牧呈叹了一口气,然后一五一十将那天在宫门口发生的事说出来,牧呈作为木桌之上,手里不知从何处拿了一根狗尾巴草把玩,“你是说,魔族最后一次考核变成了去星海抓叛臣,抓什么叛臣?”
“不知。”伯希窘迫回应,“我没问,加上小帝姬她也未细说。”
牧呈挑了挑眉,把狗尾巴草丢在地上,好奇道:“那你们在幻境里到底看到了什么?”
伯希一听这个皱紧了眉头,“妖,鬼,和漫天的黄沙。”
“妖不是万年前就——”牧呈想起昆泽,眸光一暗,妖族万年前就被魔族灭族了,而那位妖皇死的也是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