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清禾和牧呈这边依旧岁月静好。
“牧呈,你小时候都住在这里吗?”
面前宫庭巍峨,朱红色的墙壁上有些沉旧的灰痕,隔远了看,像是一处江山图。
琉璃瓦泛着微冷的寒光,雕梁画栋间你来我往,人族特有的人情世故在其中表露无疑。
庭院几许深深树影,在暮色将近时和地面融为一片,翻不出一点绿色。
平白让人觉得有些萧条,清禾坐在牧呈身边,遥遥望着面前紧闭的大殿门,忽然好像看到了他小时候。
忽然,她红唇微抬,轻声道:
“牧呈,八年前去天宫的人不是你吧。”
牧呈一身黑衣靠在巨大的红漆柱边,听到这句话瞳孔微微紧缩,他抬眸看向清禾,浅色的瞳孔里闪着一丝希冀和落寞。
他苦笑道:“对,那不是我。”
“这项链——”红色的耳坠被他从耳朵上取下来,手腕上棕色的手链也被他解开。
“我是不是要物归原主?”他将这两样东西放在手心,递给清禾,等她决断。
若是她真的把这东西给了伯希,他再去抢回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