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走!羞辱我茅家,就想一走了之,未免太过猖狂了!”茅丘青紧握着木剑厉声吼道,眼神里充满了愤恨,自己的四叔茅政,身为堂堂掌门,被一个不知名的白衣道人击败,还如此言语奚落,旁人弟子忍得了,她身为茅氏族人,根本就咽不下这口恶气。
“青儿,算了,让他们走吧?”茅政轻轻的拍了拍茅丘青的后背,出言安慰道。
茅丘青一看,自己的四叔非但不知耻,反倒出言安慰起自己来了,气得茅丘青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堂堂茅家掌门,被人如此奚落,四叔茅政居然也受得了?还堂而皇之的安慰起她来,这叫茅丘青哪里受得了?
“四叔!你能忍!我忍不了!那白衣道士羞辱你可以,但是羞辱我茅家法术就不行!我也是茅家族人,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茅丘青实在是对自己这个四叔感到无奈,茅政的敦厚仁慈,平日里虽然好相处,可是放在这危急关头,却叫人心里感到憋屈窝火。
一旁的二弟子仇昭然也不忘添油加醋地暗暗讽刺自己的师父。“师妹啊,你生什么气?师父他老人家都不是那白衣道人的对手,难道你还能比他老人家强?行了,小杖受大杖走,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一旦动了手,你要是也被击败,那可就彻底砸了茅家的招牌了。”
“你!”茅丘青都快被气哭了,一面是自己那个敦厚窝囊的四叔,另一个是那个出言刻薄的二师兄仇昭然,茅丘青心里那个憋屈,气得她恨不得立马上前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南伯万到底是理解师妹的心情,他一直没吭声,一方面是为了维护师父的尊严,不过这会儿再看,师父茅政似乎压根就不在意,所以他也不用再刻意回避,另一方面是他在想如何能够给当下之人一个台阶下,让彼此不至于都下不来台。
“前辈!看您一身白衣道袍,想必也是道门中人,在下茅家大弟子南一南伯万,不知前辈尊姓大名,可否留下姓名,日后容我前去切磋?为我茅家法术正名!”南伯万拱手道。
他这么说,就是为了给双方一个余地,面对师父茅政的厚黑,他已经不抱希望,只是想要能从对方的口中为师父和茅家找回一点点尊严。
马靖坤回头一笑。“哼,小伙子,你师父没输,我用的也是茅家的法术,你师父只是学艺不精,并非茅家法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