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句话,为首的猎人知道茅丘青没有走远,气得直接踢了那小兄弟一脚。
“嘘,你他妈小声点,清点什么啊?人家茅姑娘是茅家的嫡系传人,还能拿你的东西吗?让人家听见了岂不是多心了?蠢货!”
“哦,也是啊,怪我怪我....”被骂的猎人脸色有些难堪,慌忙低下了头不断的赔不是。
“赶紧把门锁好喽,继续巡逻!”为首的猎人说完,扭头便朝门外走去。
茅丘青躲在门外,听到了脚步声,也不敢多停留,于是加快了步伐,朝着原路往回走。
回到屋里,茅丘青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有些心神不宁,睁眼闭眼都是刚刚那几只花狐狸的可怜模样,茅丘青心里有些犯疑,于是坐在床榻上,披了件衣服,自顾自的一阵嘀咕。
“我不能可怜那些家伙,它们是野兽,指不定以后会修成妖魔,会祸害人间,我们茅家代天行诛,斩妖除魔,是正道,杀它们没有错,对,没有错。”
茅丘青有些魔怔,试图用父亲灌输给自己的逻辑说服自己,也唯有这样,才能让她觉得心安理得。
一直到了后半夜,南伯万这才喝的醉醺醺的回来,在那几个猎户的搀扶下,南伯万已经连路都走不稳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茅丘青披好了衣服勾起了鞋,起身跑去开门。
“怎么喝成这样了?”见师哥满脸绯红,浑身酒气,纵然是有人搀扶,但仍旧是东倒西歪,站都站不稳。
“没没没......没事....这点....这点酒不算什么.....来,咱们继续喝!”南伯万醉醺醺的说起了胡话,惹得周围的猎户一阵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