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李长生掏出了怀里的药符,轻念咒文,施展了祝由一派起死回生的绝学,移疮挪病法。
”收回封闭令,搬去五行山,掘金江河水,捆龙出海滩!“
李长生咬破手指,蘸着血渍在黄符纸上写下了一个退字,紧接着掏出银针,伸手朝着那索桥的木桩上一扔,只听嘭的一阵闷响,木桩上直接迸射出一阵木屑,漫天飞舞。
而被李长生用黄符纸遮盖的阿狈军师胸前,也在滋滋的冒着烟雾。
尘烟散尽,李长生的额头上凝结着些许汗珠,他缓缓拿开手中的药符,只见阿狈军师心口的那道贯穿伤早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尚未凝固的血迹。
再看那木屑飞扬的索桥木桩,在正中心上竟然无端生出了一个细长的窟窿,而那窟窿的尺寸,也与刚刚阿狈军师胸前的贯穿伤完全吻合。
”不愧是祝由医家,这移疮挪病法真是有夺天地再生的造化,如此严重的贯穿伤,居然也能转移出去,并且消弭于无形,厉害!真是厉害!“
马靖坤的这句夸赞,是真正发自内心的,他在茅家多年,各种医道典籍方术都看过不少,就连那个痴迷于丹药的茅政,也没有这样的本事.
都说是术业有专攻,祝由这医家流派,果然在医术方面的造诣,远非茅家所能比拟。
听到师父对李长生赞叹有加,叶楚红的脸色也展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仿佛别人对李长生的称赞,也是对她眼光的认可一样值得高兴。
叶楚红伸手抻起袖子,轻轻的帮李长生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她的眼中饱含深情,虽然没有一句感谢的话,但叶楚红的这一个亲昵的动作,就足以令李长生心中感到一阵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