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暂时不用到山上去,我们此来不为杀人。”褚忠笑道,“你带人在上山的路上多置些路障罢,我们不去,但也不能让神哨营的人上去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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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来,他们一直行在神哨营前头。为阻止神哨营上坪上原,他们花了不少功夫在身后置障,又是砍桥,又是推石封路甚么的。
他带着几百人来此是收渔利的,而不是来拼命,自不允许他人惊走到手的渔获。
“属下明白了!”蒙面黑衣人得了他的指示,抱拳退下,带着百余人隐入了林中。
......
帛州是庇南郡西北的穷僻之州,人烟稀少且山道崎岖,却是通往晟郡的必经之地。
夏牧阳一行三百零二人所骑皆是良驹,才两个时辰已跑了近三百里。然,到了帛州境内,脚程却不得不慢了下来,只因道路坎坷狭窄,马儿落脚不稳,不敢快行。
“吁!”唐粟行在最前,勒住了马,转头谓身后的夏牧阳道:“王爷,前方路险,一边是高山一边是悬崖,属下先去探探罢?”
夏牧阳看着眼前这段数百丈长的狭径,脸上也露出了犹疑,轻声谓唐粟道:“小心着些!”
唐粟应了声“是”,乃引着数十人行了过去。
......
“大人,有人来了!”
“放过去,探路的而已,大菜在后头!”
......
“蹬!蹬!蹬!”唐粟在夏牧阳身前拉住马缰,报道:“王爷,前路无甚异常。”
见他平安归来,夏牧阳松了一口气,大吼一声:“走!”
“蹬...蹬...”三百零二骑快步朝这段狭径奔了过去,马蹄踏地之音响彻山谷,倒像是为谁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