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安如庆接连使出百余招,无一不是剑走偏锋,灵如蛇电。
“唉,我这套剑法灵动有余,变招也算繁复。只是使剑之时,气力难贯,难免有些厚重不足。厚重不足自然便难以久继,若得先机而不能速胜...”剑法愈渐纯熟,安如庆的脸上却半脸喜色也没有,显是颇不满足。
就在这时,墙角处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喂,想甚么哩?你这剑法厉害得很呵。”
骤然听了这话,安如庆不由得大惊,循着声音望去,乃见一个二十八九岁的白衣青年正坐在围墙上朝自己笑着。
“嗡~~~”剑柄一旋,剑身发出一阵蜂鸣,安如庆执剑在手,凌空迈出五六丈,向那白衣青年杀去。
......
一壶茶见底,前事也已叙完,易麒麟皱着眉,多有为难之色。
他与妻子是尊父母之命成的亲,四十几年来,相互之间一直是敬多于爱。说到底,这般少男少年的情爱思慕,他从未经历过,自也不知是甚么滋味。
“嗯......”易麒麟端着早已吮干的茶杯,重重喘着气。
不好办啊。
“坏就坏在那小子已有了婚约,否则,自己孙女与他算是一对璧人了,不好办啊。”易麒麟苦恼地想着。
云晓蒙坐在对座,笑着道:“易前辈,你也莫烦了。我瞧梅公子也是个顶尖儿的儿郎,配你家倾心,正合适。”
易麒麟摇着头,老嘴吧哒吧哒抿着,回道:“唉,远尘那孩儿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