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警方的搜寻都是小事,有张婷给他们搞破坏,王旭再钻研上百年,也看不破我们的局。我要绕开的,是林氏集团的视野。”
“哦?你们二人在大众面前可表现得情同手足亲如兄弟,我还以为推翻程墨林是你们二人共同的野望,没想到你们之间也有嫌隙吗?”
徐寅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林源这人不过是个投机分子,这些年不过是运气好,事业才发展得如此顺利,他没什么才能,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眼界也不宽广;早在七年前,推倒中心文化广场那堵墙的时候,他为了抢个所谓的‘头功’,把我关到办公室里的时候,我就明白此人绝不可绝对信任。”
“他那样狭窄的心胸,绝对会影响我们的计划,反正林源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直接把他拒之门外!”
说着,徐寅把钥匙拍到桌子上。
“这把钥匙哦你们拿去,方女士,你是聪明人,该怎么使用它你再清楚不过了。”
方玲雅接过钥匙,在修长的指尖来回摩挲旋转。
思忖片刻,她向刘梓晴使了个眼神,刘梓晴立刻识趣地从护士服内侧取出一沓合同。
方玲雅笑着解释:“我们当然准备了两套方案,既然你拿出了诚意,我们自然也不会亏待你,程羽死后,倘若程墨林出意外,我和我的女儿刘梓晴作为合法继承人,理应得到全额继承权,但既然你出手相助,我们不介意把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转移到你名下,作为交换——”
“明白,明白。”徐寅惊喜地看着合同上白纸黑字的内容,笑得眼睛眯成了一道缝。
“脏活累活交给我就好,合作愉快。”
说着,徐寅就取来印泥准备摁手印,洽谈告一段落,刘梓晴也该去忙了。
但躲在纸箱子里的田月瑶却焦急万分,她不担心张宇骏的安全,只关心那份文件长什么样子,因为它关乎到这段回溯,她能不能拿到有力的证据。
田月瑶把眼睛贴到纸箱子的小孔上,全神贯注于能勉强看见合同的内容,全然不顾纸箱子由于重心倾斜,正逐渐地歪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