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以苦肉计,意欲渗入边境,思虑着魏远卿将目光转向了正在扒蒜的星澜,蒜瓣上有一层薄薄的白皮,他正在用牙啃。
嘭!
司湉湉一擀面杖就敲到了魏远卿的脑门上,“魏远卿,就你这脑子,不做编剧都可惜了。”
看他那双狭长的凤眸转来转去,司湉湉就敢肯定,这家伙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了一部史诗级权谋大剧。
“憋用牙啃啊,你啃完了大家伙咋吃啊?”司湉湉恨不得一擀面杖敲死星澜。
都是一群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什么活都指望她么?
“看来只能等十五和十七回来,才能知道细情了。”司湉湉叹了一口气,转身去调好了饺子馅,盘腿坐在炕边开始包饺子。
“还有一事。”魏远卿看着一个个元宝形状的饺子,有点饿了。
“嗯。”司湉湉忙着包饺子,头也不抬的哼了一声,示意他往下说。
“今天有个叫赵小月的村妇来过。”魏远卿回忆了一下那村妇的长相,约摸着是这个名字。
“赵小月?”司湉湉抬手蹭了蹭脸,蹭了一脸的面粉,这个名字咋这么熟悉呢?
忽然,一拍魏远卿大腿,她想起来了,就是她挖蛤蟆那天,想要骗她东西的那个妇女。
她来干什么?
魏远卿一皱眉,她拍他大腿干什么?
“拍你的腿不疼。”不知道是不是相处时间长了,司湉湉可以读出魏远卿眼神中的东西。
就跟能听见心声似的。
这样的解释直接把魏远卿整抑郁了,他是残废不假,但不代表腿没有知觉。
她那双手是能和熊搏斗的一把子力气,不知道拍一下他也会痛么?
“她来都干了什么?”司湉湉憨厚一笑,小气鬼!
“那村妇来时,炉子已经起烟,我看不清,而他们三个不便露面,也未曾看到那村妇究竟在屋里做了什么,她只称来看看房子构造,其他的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