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马力足够,三角形我都能让你跑起来。”司湉湉想起来之前在电视里看到的坦克,好像轮子都是三角形的呢。

眼看魏远卿还有问题,司湉湉赶在他开口之前,告诉士兵们抓紧就地取财。

简单来说就是脱盔甲。

将脱下来的皮甲和藤甲凑到一起,按照拼图的方式,拼成一个个长条,然后用之前吃肉时,剩下来的动物皮筋捆在一起。

外加拆了两辆辎重车,最后按照司湉湉的图纸,将这些长条再次捆在一起,放在搭建好的承重架子下面。

最后将原有轴承和轮子安在最前面,辎重车的轴承更结实,安放在板车中间和末尾。

一个古怪的履带板车,出现在沙漠里。

“来,那邵乐安放上面,咱们实验一下。”

“凭什么是我?!”正看着这车出奇的邵乐安死命不从。

开玩笑,用绳子捆起来的车,哪里能跑的起来?

就算是能跑起来,估计也会很快散架,或者极度颠簸。

邵乐安不希望自己眼看就要愈合的肋骨,因为这么个破玩意,再被颠断。

可惜,有一句话叫做当你弱小的时候,连生气都是搞笑的,身边只带了四个侍卫的邵乐安,被硬生生的摆放在板车的中间。

旁边,还被细心的放上了熊大和熊二,全当做安全气囊,侧面又放了两只狮鹫幼崽。

随着十七一挥鞭子,六匹战马同同时发力,捆在最前面的轮子减轻了阻力,起步并不艰难。

十七牵着马,小心的控制着车速。

邵乐安坐在车子正中间,一脸哀怨的瞪着魏远卿和司湉湉。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邵乐安报仇,三天不晚,他决定今晚就去魏远卿的饭碗里撒尿。

“别告诉我,让我和这群鸟坐在一起。”

“乐安,忍耐一下,士兵们实在背不了了。”

“是,士兵们安全了,那他妈我的安全呢?”

邵乐安举起了已经被叨红的手背,希望他没良心的哥哥,可以心疼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