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山夫妻俩听了这话,脸色大变。
尤其梁香梅,表情特别难看,拉着刘老头的力道都松了许多。
在她心里,公公和孩子之间,肯定是孩子更重要啊!
所以一听到会殃及到自己的孩子,梁香梅就不干了。
她扭头怒视刘成山,“这事你居然不跟我说!?”
刘成山头大如斗,“我真不知道啊!那人也没说!”
他皱眉看向姜以清,“这女的又是谁?不能她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吧!”
姜以清耷拉下眼皮,神色恹恹。
“爱信不信。”
这夫妻俩太碍事了,她干脆一起弄倒。
然而旁边两孩子一看到自己爸爸妈妈晕倒了,张嘴就哇哇大哭。
那哭声直冲姜以清的天灵盖,吵得她脑袋突突疼。
于是她继续弄倒。
可这一下就超过她身体能承受的限度了。
经脉如针刺般发疼,姜以清熟练地捂着心口吐血,眸色愈发冰冷。
她看着重获自由的刘老头飞奔去找到纸,咬破手指头开始咔咔写血书,脑海中却想着另一个人。
那个本该跟她会合,但如今不知所踪的搭档。
一想到他姜以清就忍不住冷笑,拳头梆硬。
这家伙迟迟不见的理由最好能说服她,不然她头都给他捶爆。
但凡他在,她哪用得着这么麻烦,用着这么个残破身体,还要亲自找上门让人写纸条!
明明可以足不出户给人改命,偏偏现在不得不出门劳累……
越想越气,情绪一激动,姜以清又吐了口血出来。
她摸出纸巾擦干净嘴角的血渍,决定把这笔账全算在他头上。
······
拿到刘老头新鲜出炉的血书,姜以清就离开了刘家。
她发消息给唐语心,也就是唐醋排骨,跟人约好在唐爷爷所在的医院见面。
到了唐爷爷的病房,姜以清敲了敲门示意。
病房内除了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唐爷爷外,就只有一个年轻女人在陪护。
听到敲门声,年轻女人抬头看来,面露惊喜。
“姜大师,您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