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清侧目问王成化：

“我很好奇，当初你是为什么拒绝这位女生的助学金申请呢？”

王成化目眦欲裂，心知肚明这件事一旦被曝出来，他就死定了。

他不想说，使尽各种方法试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可就如他用绝对的力量拿捏那些弱小的女孩，而今姜以清也用绝对的力量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

“我没有拒绝她。”

跟狰狞抗拒的神情相反，王成化说话的声音甚至有些得意。

“我把她骗到旅馆，强行睡了她。”

“但她不听话，不肯屈服我，不管我怎么威逼利诱，她都说要去报警抓我。”

“我被她说烦了，也不想被这么个黄毛丫头坏事，就干脆把她勒死了。”

“事后我开车把她的尸体带回学校，伪装成上吊自杀的样子，再买通相关人员给我做伪证，这事就轻轻松松揭过去了。”

“一个家里没钱没势的赔钱货，亲人又只剩下一个老年痴呆的老太婆，哪里会有人去追究。”

“如果她肯乖一点，也省去我那么多麻烦事。”

姜以清对王成化的控制，是让他不能说谎。

因此他现在所说的这些，全是他真实的心里话，没有半分虚假。

从这些话里也能听出来，哪怕是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王成化也没当一回事。

对他而言，那些需要助学金的贫困女生，不过是玩物，命如草芥。

杀了她们，他不会有负罪感，只会在善后的时候，觉得麻烦。

【……我以为他已经够坏了，没想到还能更坏。】

【人性的恶真的没有下限。】

【垃圾！祸害了那么多孩子，还杀人灭口，简直是人渣中的人渣！】

【能启用酷刑吗？这逼千刀万剐都不够！】

【一定要让这个案子重判！必须判死刑！】

【一命还一命，虽然枪毙都便宜他了，可总比活着好。】

【之前姜大师不是说过，死后会有地狱吗？他会下地狱吗？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