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戈瞥了她一眼,眉头忽而皱起,“你今日为什么穿那么多?”
鱼晚棠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霜戈在说什么?
乐娇娇脸色也涨红,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的小心思,似乎被拆穿了。
霜戈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当即警告她道:“别耍那些小心眼,你对世子有用,不代表世子心里会有你!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把不该有的心思都给我收起来!”
“是!”乐娇娇的头几乎垂到胸前。
鱼晚棠大为惊讶。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霜戈。
竟然,还帮霍时渊……拉皮条?
画舫渐渐往岸边靠近,鱼晚棠放下窗,没敢再看,怕被霍时渊察觉,再生事端。
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胸口闷闷的,说不出来的……难受?
她难受什么?
她早就知道霍时渊是个纨绔,而且是为了伪装。
今日不过是见到了,又有什么好难受的?
关键是,她有什么立场难受?
鱼晚棠心里乱七八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我见过她们在画舫上跳舞,不得不说,做个有钱的男人真好。”赵天琪口气有点酸,“我不嫉妒任何女人,因为女人太难。但是我真嫉妒男人,我想变成男人。”
鱼晚棠哭笑不得。
她在赵家吃过午饭才回去。
梁氏听说赵天琪不同意,不免遗憾,又道:“她越是这般说,我越喜欢她。不过再想想,你二哥那混账,别辜负了人家姑娘……再等等看吧。”
“娘,等什么?”鱼晚棠不解地问。
“她是长女,家贫,婚事不会那么顺利。我想着,等等看,让你二哥也成长成长,懂得体贴人些。说不定到时候再议亲,他们两个还有机会。”
“娘,您不着急二哥的婚事了?”
“着急也没用。而且天琪这个姑娘是真的好,我喜欢,等等也值得。不是还有你大哥和你的婚事吗?我再相看逼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