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找个妥帖的人,把妹妹嫁了,让霍时渊早点死心。
鱼晚棠却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这些天,没有见到世子。”
“肯定没干什么好事,不知道又憋着什么招数。”鱼景深如是道。
鱼晚棠没有吭声。
她其实也在想这件事情。
霍时渊把人打断腿,把笑笑救回去,按照他一向的做事风格,应该跑到她这里来“报到”,宣泄或者炫耀才对。
怎么把人的腿打断了,他也人间蒸发了?
这是害怕了,逃窜了?
不,不可能。
霍时渊敢打,就不会怕。
他看似性格火爆,但是其实最沉稳不过,做任何事情之前,走一步,看三步。
感觉霍时渊,又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你真的要拒绝尚家?”
“嗯,有劳大哥。”鱼晚棠道,“千万别影响大哥和尚公子的交情。”
“不至于,他是温润君子,不会因为被拒绝就恼羞成怒。”
温润君子?
鱼晚棠心说,她没感觉出来。
不知为什么,不管是瑞王还是尚时宴,都给鱼晚棠一种深藏不露的感觉。
尚时宴无所依仗,却能安然长大,成为众人交口称赞的君子……要说他没点心眼,鱼晚棠不信。
虽然人肯定都各有心眼,但是她看不透的人,下意识地会远离。
她能看透的外人,大概只有霍时渊了。
这可能就是,为什么她对霍时渊,始终无法真正戒备。
因为她太了解他,从很多细枝末节,都能猜出他的情绪、下一步打算。
只是,他现在到底去哪里了?
鱼晚棠心里有些担心。
这实在不是霍时渊一向的风格。
而她就会傻傻等消息,为什么不直接去问月华呢?
鱼景深和她说着她与别人的婚事,然而鱼晚棠的心,却已经飞到了霍时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