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晚棠也只能作罢。
让她小心,那不管什么用意,小心总是没错的。
鱼晚棠把薛涛笺放在鼻下细细嗅了嗅,眉头忽然皱起。
她在信纸的熏香之中,似乎还闻到了一点点不一样的香气。
是写信之人身上沾染来的?
这香气,虽然细微,但是和鱼晚棠从乐娇娇身上闻到的香气,很相似。
但是因为太细微,所以鱼晚棠也不敢肯定。
会是乐娇娇吗?
如果真是她,那她这话什么意思?是说芳菲,还是另有其人?
第二天,月华来找鱼晚棠。
鱼晚棠没有瞒她,把信纸拿出来给她看。
月华都说,“你们鱼府总共才几个人,哪儿来的刁奴?我看完全是有人故弄玄虚吓唬人呢!”
“你说会不会是乐娇娇?她派她的丫鬟来的?”鱼晚棠说出自己想法。
“她又不认识你,怎么会给你提醒?”
“昨日她应该看到我们俩在一起了。”
“就算看到又如何?她能知道你和世子的关系,然后嫉妒你?”
鱼晚棠:“……我不是那个意思。”
怎么说得像她拈酸吃醋似的?
“我的意思是,她会不会真的直达什么,然后看在你的面子上来示警?”
“呵呵,我对外称是世子的人,她看我什么面子?我看她想弄死我给她让路还差不多。”月华对乐娇娇嗤之以鼻。
她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