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霍时渊握紧她的手。
她的维护之意,他能感受得到。
但是霍时渊其实并不生气。
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在将近二十年的被折辱之中,没有发疯已经很厉害。
他甚至都没敢问,霍惟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吗?
他害怕肯定的答案。
他是父亲血脉的传承,他从来对女人都不感兴趣,哪怕是乐娇娇那般的绝世美女,对他来说,也如同浮云一般。
直到,他遇到了鱼晚棠。
不是不爱女人,而是没有遇到那个他爱的女人。
他和父亲一样,如同孤狼,一旦爱上,便是此生唯一。
所以霍时渊才会想,如果霍惟真是淮阳王的骨肉,那对淮阳王来说,实在太过残忍。
就算母亲醒过来,过去发生这些,就能一笔勾销吗?
他都能想到的事情,父王这个当事人,怎么可能想不到?
整件事情,恐怕像心魔一样,这么多年,一直缠在父王心头。
霍时渊心疼淮阳王这么多年和继妃虚与委蛇的艰难——不是所有的男人,对女人的态度都是多多益善,淮阳王那般刚硬之人,是被生生折断了傲骨。
所以即使淮阳王神经质地责问他,霍时渊都没有生气。
他甚至卑微地觉得,父母俱在,幸福恩爱,那是他梦中都不敢想的好事。
如果能实现,他就是天天被父王打骂又如何?
但是听到鱼晚棠对他的维护,霍时渊还是觉得心里温热熨帖。
父王,母妃,你们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