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什么东西,”霍时渊道,“酒囊饭袋之辈,威胁不到我。父王也会派人盯着他。”
站在霍时渊的角度,没必要痛打落水狗,毕竟打狗也得看主人。
犯不着为了他,让淮阳王心里不舒服。
养条狗而已,碍不到他什么。
鱼晚棠垂眸,眼神中有厉色闪过。
她知道霍惟从哪条路回家。
晚上,鱼晚棠单独把如意留下。
“姑娘,您有什么吩咐?”如意是个极聪明的姑娘。
鱼晚棠抚摸着吱吱的背,“如意,我想杀个人。”
如意只是短暂愣了下,没有多问什么,直接道:“您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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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忘记自己的本分。
忠诚,是下人唯一的本分。
“我总觉得,霍惟会是隐患。”如意道,“你帮我去试探他一下。”
如果确实如她所想,那霍惟就不能留了。
“是!”
“你带着吱吱去。”
又过了三天,霍惟终于赶回来了。
他进门就扑到继妃的棺材上大哭不止,哭得撕心裂肺,几个人拉都拉不起来。
淮阳王在旁边看着他,眸色复杂。
霍时渊也在。
他面色淡淡,没有什么表情。
他没有恨屋及乌,已经是很宽容了。
鱼晚棠难得出现在人前,却没有和霍时渊站在一起,而是避嫌地站在旁边那群丫鬟前面。
她自己的头发已经长长,可以束起来了,只是有点单薄。
她穿着一件浅绿宽袖小衫,下面是一条同色挑线裙。
原本这是府里丫鬟正常的夏季装束,但是现在在一群身穿重孝的下人里面,有些过分显眼。
霍惟哭了一会儿,终于被人拉起来。
他先走到淮阳王面前问道:“父王,我母妃身体那么好,怎么会忽然就没了?是不是有人害她?是不是他?”
他把矛头直接对准霍时渊。
霍时渊眼皮子都没掀。
淮阳王斥道:“你这是听了谁胡言乱语!没有的事!你母妃,就是忽然重病不治,与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