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着急,我再去问问你母妃。”淮阳王忙道。
他这个夹板气,太难受了,两头都得安抚。
儿子可不能闲着。
“你也去问问鱼家丫头,她和你母妃之间,是不是有我们不清楚的误会?如果有误会,让她低个头,解开就行。”
“既然是误会,凭什么要她低头?”
淮阳王看着儿子跟自己较劲的样子,真想一巴掌把他拍到河里。
混账东西!
还没娶媳妇就忘了娘,养儿子真没用。
“去问问!她可没有你这么不讨喜!”
“她讨喜,也不是就能随意被人挑拣和欺负的。”
“滚滚滚!”
“我反正没法跟她开口。”霍时渊道,“我觉得她样样都做得很好,对母妃也是仁至义尽。”
“那你让你母妃反省自己?”
“我自然不能说那样的话,但是父王或许可以提一提。”
“你……气死我了,你这个逆子!”
霍时渊不为所动。
淮阳王骂骂咧咧地回去了。
最后还是老子倒霉,得想办法。
霍时渊则从堤坝上离开,牵着马在淮阳城里漫无目的地走着,想要散一散自己的情绪。
——他不想带着情绪去见鱼晚棠。
鱼晚棠太聪明了,要是被她知道,她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