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银芒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自然不会出去找什么人——月华的想法,过于天真和荒诞。
他直接去了外书房。
霍时渊正在那里写奏折。
无论如何,他所做过的事情,都要给皇帝一个交代。
即使是托词,也要有。
他还不想和皇上撕破脸皮。
淮阳王府一向都是谋求自保,不会主动挑事。
小主,
至于皇上是否这么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在做得过分的时候,还是要适当给皇上一个台阶下,保持相安无事。
这个奏折不好写,所以霍时渊一直拖到了现在。
听见银芒的脚步声,他把笔一扔,“进来!”
霍时渊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头后面枕着,长出一口气,“怎么样了?人醒了?”
“还没有,是月华,又出馊主意。”银芒嘴上这般说,眼神却宠溺。
“什么馊主意?”
银芒便把月华说的告诉霍时渊。
其实,他也是在请示。
如果霍时渊觉得这般可行,那他也可以去试试。
银芒唯恐是自己狭隘,没有理解月华的好主意。
霍时渊听见程娟就头疼。
他坐直了身体,手指在桌面上敲着,发出清脆的声音,“这个你就先不用忙活了,我想了个办法。”
“什么办法?”银芒情绪激动。
——程娟这事,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几乎已经成为府里难以摆脱的阴霾。
“我们现在没办法,但是我母妃会有办法。”霍时渊淡淡地道。
母妃不是很闲吗?
所以才会有时间给鱼晚棠画那样莫名其妙带着侮辱性质的画。
既然她对自己的亲事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