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耐烦）：“你为她们提供的情绪价值到了，就会涨！涨到100，算完成任务！懂了？”

“那这个任务奖励，可以和其他技能兼用，意思我不会烧CPU了呗？”

没等王不凡说话，系统直接撂下一句——“对对对！烦死了，本大爷升级要累死了……你赶紧完成，不然爆蛋！”

之后，就下线了。

王不凡喊了几次没回应，只好骂了声不靠谱的东西。

提供情绪价值？

行吧……

然后拨通了郭晓琳的电话：

“刚才不好意思啊，拿你挡了个灾。”

郭晓琳的声音听起来，隐隐就像火山爆发之前的平静：

“王先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如果你再这样，缺乏对我最基本的尊重，那我可能，就要考虑结束这次合作了！”

王不凡拿着手机，想着之前系统说的，跟女生沟通要用的“真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诚恳一些：

“实在抱歉，郭小姐。是我的错，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只记得你工作时候的专业素养和美丽程度，却不小心忽视了你的内心，还住着一位性格可爱的小小公主。”

话刚说完，视线右下角，突然出现了任务完成度提示的一行小字：

“正向反馈达成度：00/100”

王不凡心里一喜：嘿，这是夸着说有效了？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小会，王不凡眼见着那个数字从“00/100”变成了“03/100”，然后又掉回了“01/100”。

王不凡撇撇嘴：这啥破玩意儿啊？咋还带往回掉的呢？

连忙又补上一句：“美丽的公主不应该与我这种傻瓜生气的，因为你只是在奖励傻瓜罢了！”

郭晓琳皱着眉头：“什么意思？”

王不凡：“公主的生气，也不过只是让傻瓜见识到了另外一道独特的美丽风景。用中国话来说，叫‘别样的风情’。”

“所以这不是惩罚，而是奖励。”

郭晓琳挑了挑眉：“……你真不觉得自己这样说话很肉麻？行了，不跟你废话。你今天有时间么？我有事想跟你说。”

“有，那我几点到你们公司？”

“不用去公司了，我把时间地点发给你。”

“好的。那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进度条又从“01”变成了“03”。

王不凡嘿嘿一笑，这不还是爱听夸着唠么？哪儿嫌弃肉麻了？

女人！

哼！

看了看短信里的时间地点——“工农大路，中岛咖啡，九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