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王不凡想象中能爬到天台上的出口。

郭晓琳：“怎么没有出去的地方？”

王不凡一拍脑子：“靠，傻了！这种老楼啊，爬上去的梯子，好像是在楼体外面，U型铁棍嵌在墙里，需要爬梯子那种！”

郭晓琳瞪了他一眼：“那你不早说！”

俩人正说着话，左手边的门突然开了，一个七八十岁、满脸皱纹的老太太瞅瞅他俩：

“你俩找谁啊？嘎哈地啊？”

郭晓琳一愣：“啊？我们……”

王不凡笑了笑，接过话头：“阿姨，我俩是看房子的，听说咱这有房子出租？”

老太太一摆手：“俺家不租！错了！出租的是对面老李家！”

随即充分发挥了龙国老太太好打听的特点：

“你们这是小两口啊？一起住？住多久啊？”

郭晓琳：“啊？！”

她看看王不凡：“我们不是……”

王不凡嫌弃郭晓琳反应太慢，一点也没有当探子的天分，直接截住了话头：

“阿姨，您眼光真好。我们是找房子打算长租的，或者是买也行。您家对面有人没啊？”

老太太一听，一脸高兴：“那你看，俺一看就能看出来，你们是小两口吧，要结婚啊？瞅给这姑娘ZUN（俊）的！”

然后扯嗓子大声喊了起来：“老李！老李有人看你家房子了！赶紧开门！”

喊了好几声。

对面一个差不多岁数的老大爷，终于听见动静开了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王不凡和郭晓琳，挺老大声道：

“你们要租，还是要买房子？”

王不凡笑着道：“得先看看，暂时想租，长租。要是房子合适，买也行。”

老大爷点点头：“那你们进来看看吧。”

领着俩人进了屋子。

郭晓琳笑着冲着王不凡一挑大指，意思是“可以啊，就这么进来了？”

这点小事儿有啥可夸的……

王不凡干脆没搭理她，边四下乱看，边跟老头搭话：“大爷，您这房子是要租还是要卖啊？”

老大爷正边走边介绍：“门口是厨房和餐厅，里面南明厅，两室的……”

见王不凡问，随口道：“你大点声，我耳朵有点背！这房子，我是打算卖的。”

王不凡看了看厅里的家居摆设，老式皮沙发，一个三人位，一个单人位。

前面是个玻璃茶几。

地面铺着浅黄色的木条地板，电视柜上是个大肚子电视。

——典型东北老房子的样貌。

小主，

王不凡尽量大声问道：“咋，大爷，您不在这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