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凌峰还站在门外。
夙冥聿站在原地,看着那抹人影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抬手,指腹从嘴角划过,沾染了一抹血色。他指尖轻捻,血色变淡。
“我凶她了吗?”
凌峰侧头朝着他嘴角看了一眼,赶紧收回了视线,稍显为难的说道“王爷,这……很难评。”
沉默的吸了一口气,他转身进了屋。
翌日,云子衿睡醒已是晌午,加之胳膊没好利索,便没去靶场练习。
对于昨夜的事,她只记得喝了酒,李妈说她冲夙冥聿发了脾气,别的她全然不记得了。
走在街上,碰到了夙悦榕,两人相约寻了一处喝酒的地儿。
酒楼的后院里,一条走廊,连着一个小院,院子中央一个石桌。
二人背对着走廊,坐在了石桌边,喝着酒,聊着天。
一来二去,聊的久了,也就喝的多了,天色也晚了。
云子衿单腿一翘,踩在石凳上,左手提着酒坛,右手搭在单膝,时不时的仰头喝上一口。
看得出,她喝了不少。
自打昨天碰了酒,她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