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台。”白鹰男子冲着她礼貌点头。
两人搭话,聊了起来。
白鹰男子姓金,是北方人南下来经商的,是这里的熟客,来得多了,知道的也多。
原来,白色的无脸面具正是新客以及从未在这里花过银子的常客才会戴的。
云子衿正思索着,雅集不应该吟咏诗文的集会吗?怎么来雅集还需要花银子?
正巧另一个带着人脸面具的男子过来,与之闲聊。
说话间,两人聊起人脸男子的家乡婺城。云子衿端着酒杯转身就要离开。
却被金公子叫住。
“正好,白兄台在婺城营商,许是能叙旧了。”
云子衿脚步一顿,转过了身,很是客气的与人脸面具男子相聊了几句。
但是提及婺城的种种,她都未接话。倒不是她不想,只因她着实接不住。她所知晓的也就是平日里书里看的一些,抵不上真正在那里生活过的人。
眼瞧着那人问起了她在婺城酒楼的名字。
云子衿握着玉杯的手微微捏紧,瞎编乱造定是不行的,可真酒楼,她哪里知晓什么名字。
金公子将她打量了一番,随后说道“我一友人倒是常去婺城,听闻那里有一处酒楼名为百宝楼,倒是名声在外。”
云子衿冲着金公子打量了一番,显然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有意帮她解围。
“不巧,我那酒楼的名字正好就是百宝楼。”云子衿顺着他的话接了。
“哎呀,那可真是了不得,那酒楼在我们那儿可算得上一等一的好啊,没曾想是白公子的,失敬失敬。”
人面男子冲着云子衿抬手敬酒。
云子衿礼貌颔首,回饮。随后她借其他缘由离开。
离开之际,她将那位金公子看了一眼。
这修长的身形,怎么看都不像是北方男人。
心里这么想着,她便朝着别院角落走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避开人群,安安静静的呆在角落,想将雅集的目的一窥究竟。
她在暗处,窥探着别院内的种种,身后金公子却再次出现。
“白兄,不是婺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