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你一来就要带她走,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我爸越说越激动,吼完不解气,又往白长安身上狠狠踹了脚。
白长安被我爸踹醒了神,红着脸睡眼惺忪地偏头看气势汹汹的我爸,往常多么稳重威严的一个人这会子突然面红耳赤嚎啕大哭了起来:
“那是我想的吗?我的亲骨肉,我盼了十个月的亲闺女,就那么没了,我也心疼啊!
我找到我失散多年的女儿我也开心啊,可我夫人为了我这一家,吃了一辈子的苦,夫人和闺女我只能保住一个啊!
我如果早知道夫人带个祸害回家,会害得我们全家不得安生,我说什么也会劝夫人接纳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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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这一家啊,儿子不像儿子,老子不像老子,我想和我闺女说说话,我闺女却生疏得恨不得躲我八丈远,我想带我闺女回家,可我闺女不认我啊!”
“你活该你闺女不认你!不对,那是我闺女!当年你丢下亲骨肉自己跑了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为了那可笑的脸面,把闺女给扔了,你这么伤闺女的心,闺女能认你才怪呢!”
“我现在已经知错了,可惜一切都晚了……我现在只求闺女不恨我。”
“你们两口子都是不干正事的主!恨你也是应该!”
“老弟啊,你都已经享了二十多年的福了,你就把闺女还给我吧,就几年、几个月也成……”
“你滚吧,她自己不想走,几分钟都不成。”
眼见着两人吵得红眼,龙玦无计可施只能强制性将我爸送回了房间:“好了老丈人,你该歇着了。磨盘,把白省长也扶到老丈人的房中,让他俩今晚……一起睡。”
磨盘嘴里啃着鸡腿,闻言赶紧将油乎乎的小爪子往身上抹了抹,“好嘞!”随后搀扶起白省长和龙玦一道把人送上了楼。
院子里清静下来,楚云心不在焉地喝着小酒:“你这两个爹是真的酒品一般,半个小时前还正常淡定着,现在就差没打起来了。”
“我爸以前的酒量挺好。白省长……他可是省长,从底层爬上来的,以往酒局饭局肯定没少见,都成省长了,这酒量不可能是几杯倒。”
我晃了晃手边的白酒瓶,里面还有半壶酒呢,“八成啊,是借着酒劲演戏,光明正大地把心里话吐出来!”
就他们这些小把戏,估摸龙玦都懒得配合他们。
我可是全程紧盯着呢,我爸和白省长两人那酒喝的,像耗子喝水似的!生怕自己比对方先倒。
两人加在一起还没我家龙玦喝得多。
“这样吗?”楚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还想着这酒水度数也不高啊,他俩酒量也忒差了些!”
“他俩全在意料之中,倒是龙玦,我才发现他酒量竟然也这么好!”
楚云偷偷给我倒了杯:“大帝啊,你也说了,阳界一个省长平时都不少酒局饭局,更何况咱们的酆都大帝了。
男人么,大多酒量都不错,大帝以前是不爱参与这些场合,他也不嗜酒,寻常时间大都是茶水伴手,提神用。”
“不沾烟酒的男人的确少见。”我浅尝了口楚云给我倒的酒,有些冲。
“肚子里还有宝宝呢,怎么总是嘴馋。”我才尝一口,手里杯子就被回来的龙玦抢走了,“本来酒量就差容易醉,还敢碰白的,楚云心大你也心粗。”
我委屈拉住他袖子:“这不是就尝了一小口吗,你管我管的忒严了,我最近连果汁都很少喝到!”
“凉物对身体不好,今晚的螃蟹我都没许你吃,等你什么时候卸货了,想吃什么我都不拦着。”
他想着我应该吃饱了,就直接将我从饭桌前打横抱了起来,“看你也吃的差不多了,回去歇息,我给你按摩。”
“可是楚云还没吃完呢!”
“有磨盘陪着他,无妨。”
被我俩扔下的楚云这会子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走吧走吧不用担心我……才不想看你俩秀恩爱呢。呜,豆芽你要不要出来吃点……你说婉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呢,我不过就是撕了她一片假双眼皮,她都两个月没搭理我了……”
豆芽:“咕咕、该!”
楚:“???”
“豆芽我还是不是你主人了!”
后来碗筷是磨盘和楚云收拾的,大半夜的两人不睡觉还在院子里嚷嚷着要学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