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间,扒在窗户上看情况的小穷奇蹦蹦跳跳凑上来:“姐姐,你的血那些凡人怎配享用!”
“我的血可以解蛇毒。”
“大帝哥哥也可以解!我去叫他!”
“不用,你大帝哥哥这几天估摸忙着呢,你别去让他分心,他快些忙完我们也能快些见面!”
“唔……”
我脱鞋躺回床上,小家伙也跳过来:“大帝哥哥怕我在人间惹事,封住了我的灵力,要不然我就能帮姐姐……”
我揉了把它的小脑袋轻笑出声:“你可是凶兽,凶兽来人间是违反天规的,封住你的法力也是为你好。再说,只是几滴血罢了,无关紧要。”
小家伙在床上打滚:“姐姐以前就总是替人间百姓消灾解厄。”
我歪过身子,伸手给他顺毛:“谁让姐姐,是神呢……”
强者的存在是为了保护弱者,神的职责,就是庇佑众生。
一觉睡醒,我揉着浑身酸痛的骨头刚起床,就迎上了匆匆赶来我家打探情况的陆锦年。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前两天才刚离开桃花镇回去办件事,回来怎么就听说镇上又闹蛇灾了!
现在大家都说,不用再怕蛇了,你的血可以解蛇毒,你把血给他们了,你的血怎能给那些刁民?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损你的元气,你本来就……”
他正训我训得起劲呢,无意抬头一瞥,陡然看见了搂着甘蔗蹦蹦跳跳出门的小穷奇,霎时脸白!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穷奇呸了两口甘蔗渣,忽然瞧见陆锦年,愣了两秒,顿时惊喜:“纸人?是你嗳!”
陆锦年僵半晌,才惊呼:“穷奇?!你不是在往生大阵中镇守邪灵吗?”
小穷奇抱着甘蔗来到我脚边得意摇尾巴:“对啊!大帝哥哥说给我放两年假!我现在可以来姐姐身边玩啦!”
“大帝哥哥、”陆锦年越听越迷茫,小穷奇歪歪脑袋:“对呀!就是酆都大帝哥哥!大帝哥哥给我放的假。”
“酆都大帝……这么说岂不是鳞宸的存在已经被阴间给……”他骤然失魂,喃喃嘀咕。
我轻描淡写地回答他:“嗯,我已经与酆都大帝见过了,阴间并不排斥我的存在。”
“那你……”他心虚试探,抿了抿唇方才训我的勇气少了一大半:“岂不是知道自己是谁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玉魄。”我幽幽说出这句话。
他在我喊出他的名字时就双腿一软,目光呆滞地浑然一震,扑通跪下来。
“姐姐……”他哽咽低喃。
我抱起啃甘蔗的小穷奇,平静道:“玉魄,你不该对我执念这样深,这些年,你不停转世轮回,不停寻找我,可也不停错过待自己真心的人。”
他低头,不觉双眼猩红,黯然落泪:“我不后悔,只要能与姐姐再相见,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这话听着感人,可殊不知他的极端行为,无形中对人的伤害性有多大。
“玉魄,执念太深不是好事,当年你追随我跳进火海,与我同生共死,是酆都大帝感念你对我一片赤诚,将你的残魂投入了六道,既做了人,经历那么多也该学会放下了。当年的玉魄已死,现在活下来的,是个全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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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玉魄没有死,玉魄的记忆没有消散,玉魄对姐姐的爱没有消散!都说是执念了,又哪容易放下……这么多年,也不过是执念越来越沉重,越积越深罢了!”
“你的执念已经给现在的我带来困扰了,玉魄,当年你和凤颜合作误导龙玦去盗地灵草,你可知地灵草移位对冥界来说意味着什么?
还有,你诓骗龙玦我已经嫁给人皇了,你阻止龙玦与我相见,只是为了与我一起死……玉魄,情深一旦极端偏执,那可就不是好事了。
多年前我就已经和你说过,你我之间,绝无可能。”
“我就是不甘心!”
他被我揭穿多年前做的那些好事,虽有心虚,但更多的却是不服气,昂头双眼含泪地瞧着我,声声逼问:
“我就是不明白我究竟输在哪里!我到底什么地方比那条疯龙差劲了!
姐姐,他伤你气你,将你弃若敝屣,可我没有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