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火车站不会是找初稚霞的吧?”
陆越还没说话,旁侧的陆听白眉心微蹙了下,沉声道:“什么情况?”
“昨天我和陆越来火车站买票,好像看见初稚霞了。”
看陆听白似乎挺关心初稚霞,沈菱压下心底的疑惑,将昨天的事说了。
“不过我也不确定,没太看清楚,可能认错了。”
陆听白没说话,心里却涌上怀疑。
结合初父和初母的表现,沈菱在火车站见到的人很大可能就是初稚霞。
送陆越和沈菱上了火车后,他开车去了初家。
初家住的房子是一处独门的小院子,院门没关,初父和初母已经回来了,隐约能听见争吵声传出来。
“初富强,你这是在怪我了?”
初母嗓门尖锐。
“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没享过一天福,家里家外的操持,没有我这个家早就散了,这些年我掏心掏肺的对她好,她倒好,不领情不说,一声不吭就跑了,家里是狼窝还是虎穴!”
昨天一大早她就发现初稚霞不在家。
她也没在意,吃早饭的时候还将初稚霞的婚事提了下,没想到平时没多维护初稚霞的初富强竟然强烈反对,当时两人在饭桌上就吵了起来。
原本想着等晚上初稚霞回来再好好做做她的思想工作,等了一夜却连个人影都没等到。
衣服也不见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可能是那天的话被听了去。
死丫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都敢跑路了。
初母气恼,一直以来,初稚霞就是她手中的面团,任由她搓圆捏扁,现在面团突然长腿逃了,叫她如何不生气,这代表着她在初家的权威遭到了挑衅。
“都是你养出来的好女儿!”
初富强耷拉着脑袋,无奈道:“你还让她怎么做?”
“初荷的工作本来就属于稚霞,那是她母亲用命换来的工作,可你说初荷长相一般,如果再没有一份工作,很难找到好婆家,我就去找稚霞,让她把工作让了出来,她在饭店当服务员,一个月没挣多少,还要往家里交一半的家用。”
“这些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说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她嫁给你前小叔子家那不成器的儿子,那就是个一无是处的街溜子,你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