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菜你不要了吗?”
老板喊了一声,冉载已经没入了漆黑的巷子,此时旁边桌的客人看了一眼。
“5毛,全给你们了。”
老板说着旁边桌的客人付过钱后,老板把冉载没有动过的两盘菜端了过去,这在底层是极为常见的事,底层将近有50%的人都是靠着流质食物度日,一罐流质食物有很多种吃法,掺入水加入一些不太好的菜后,熬制过后淋在饭上,是大多数人的做法。
在这样的有些微凉的夜晚,小酌一杯很多人可能一个月就会来一次。
哇
冉载不断的吐着,胃里已经什么都不剩了,他按着脑门,神情痛苦的扶着墙壁。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便惧怕着爷爷,家里的一切都是爷爷说了算,印象最深刻的一幕是父亲因为某次事独断专行导致整个组织发生了很大的问题,结果爷爷抄起了烟灰缸就拍在了父亲的头上,当着自己的面狠狠的教训了父亲。
甚至是自己的姑姑,在被爷爷知道和外帮势力的人有染后,毫不留情的教训了她,甚至用枪顶着姑姑的脑袋,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很痛苦,活在名为爷爷的恐惧中。
而冉载自小就很聪明,他自然知道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