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骂你咋了?”
林默直接一步就怼到了许镇庭脸上,嘴皮子一开炮就是一顿唾沫乱溅:
“长得人模狗样,心眼儿就是个沤肥的粪坑,表面平静底下咕嘟冒毒泡,臭的苍蝇戴防毒面具。”
“还有你个姓姜的,脸皮厚得跳蚤都吸不动,只能改行卖撞针去。”
“你那厚脸皮当盾牌都能防弹,苍蝇撞上去都得脑震荡。”
“长城见了都得跑,孟姜女都哭不倒。”
“你!你闭……”令姜颖深深阴影的毒舌一开动,姜颖感觉自个儿的心脏都在挨炮轰。
然而林默这灵活的嘴唇子,只允许她发出三个音:
“你可离我远点儿,臭,一身的恶心味儿。”
“僵尸闻见你都得含泪改吃素。”
对着姜颖一顿劈头盖脸之后,林默转头将矛头对准老是想掏家伙吓唬人的张奋:
“这是谁家的奴才这么听话,都能顶条狗了。”
“奴性奴到这份儿上,钻他裤裆里当老二也光荣的要命。”
“不如早点去投胎,下辈子做个厕坑,许镇庭一蹲下你就能接着他的粪。”
张奋被这么兜头兜脸的臭骂,脑子就跟被泼了盆冷水似的,冷的一激一激。
然而林默已经将毒舌又转向了后头那几个:
“些个读书人,学了这么多年竟学钻孔了是吧,钻的自个儿脑子里的孔儿比蜂窝煤还密,还每个孔都冒黑烟。”
“你俩叫啥来着?王韬?张奋?”
“合起来不就是你们往后余生的岗位了嘛。”
“韬奋,掏粪,掏一辈子大粪,哈哈哈。”
“把你几个的脑子拿去供销社称重,都还得倒贴个塑料袋子。”
“脖子上顶的个夜壶,装的尽是馊水还哐当响。”
“慈禧要是能活到今儿个,瞅见你几个的作妖水平能笑到假牙脱落。”
这骂功,给村长听的目瞪口呆。
那嘴皮子都不带停顿一下的。
许镇庭被气的胸腔激烈起伏,作势就要扑过来暴揍林默。
然而林默一边唾沫四溅,一边“嘎巴”、“嘎巴”捏响手指。
早前被林默暴揍过几顿,听见这声响他一下子就怂了。
张奋和王韬还木头一样震惊凝固在原地。
“我叫村长解释松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