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短暂语塞:
“今儿还见了呢,而且还是苏筱筱看到的。”
听见这话,林默一脑袋问号:
“你说啥呢,我今儿忙的要死,我哪见她了?”
在林默看来,他们知青就是一伙的,林默顺便跟陈新说道:
“那天你们恿着县里的大盖帽来我家抄家,打的啥主意,我一清二楚。”
“居然想趁乱来我家偷钱,亏你们还是读书人,这种事儿都做的出来,也真够伪君子的。”
“我就实话告诉你们了吧,我是有钱,而且钱还老多了。”
“但你们就别惦记了,我的钱藏哪儿了只有我自己知道,甭瞎费那偷盗心思。”
“免得到时候不仅惦记不来,读书人形象也毁了,村民瞅见你们就像在瞅贼一样。”
陈新的本意是想跟林默打好关系,叫自己在村里不被孤立。
结果听了一堆的难听话,虽然他也能听出来,这些难听话是说给所有知青听的,不光是在针对他一个。
眼瞅着林默急吼吼的只想走,他心里有点急了:
“那啥,我能看出来苏筱筱想读书,我的书可以送她,我也知道在哪买教材。”
“能不能……”
林默斜着冷眼睨了他一眼,有些看不穿他肚子里在咣当啥水。
反正他林默是不可能轻易相信任何一头知青,一个个的就是个衣冠野禽。
他没打算读书,只是想供苏筱筱读。
“等我回来再说吧。”
林默撇开他,赶紧的赶路去县里,烦人劲儿,竟瞎磨蹭事儿。
“我跟你一起去。”
陈新竟然在后头追着跟上。
这烦人劲儿,太讨厌了,你爱跟就跟吧,懒得理你。
……
县卫生站里,苏木匠的腿伤有些触目惊心。
一道十几公分长的豁口横在小腿上,刀口深的哟,何止见骨,骨头都也豁口了约一公分那么深。
“老天爷呀,你这是咋弄的,咋能砍到自个儿腿上了!”
苏婶儿给吓的又是吱哇乱叫又是呜呜的抹眼泪儿,嘈嚷的叫处理伤口的大夫都皱了眉。
大夫用双氧水冲洗伤口,给苏木匠疼的血压一波一波往脑壳上蹿,蹿的他额头满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