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的关系我已经打点过了,大家可以放心捕鱼!”
听见这话,村民再次叽喳起来。
“哇,刚好松仁过季了,正愁没旁的挣钱路子呢!”王艳丽惊喜叫唤道。
“是啊,捕鱼咱可会了!上次捕了那么多鱼!不过,县里真不会来抓了吗?”王艳丽她男人也附和着问道。
许镇庭得意洋洋:
“革委会里头有咱的亲戚,他们知道是咱收的,所以他们不会再来咱们村,懂?”
“许镇庭,”此时,陈刚敏感的站起身来,逮着机会给自己洗白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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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上次革委会的人过来没收鱼,是你通知他们过来的是吧?”
忽然又听见了敏感的八卦,村民登时竖直了耳朵。
然而许镇庭只是笑了笑,就跟没听见似的。
他寻思,哼,当咱是傻子呢,傻子才会正面搭理你。
搭理了那不就是往自个儿身上抹黑泥。
“有闲的快去捞鱼吧!两毛钱一斤哦!完完全全的捞钱呐!”
“诶,走了走了,捞鱼去!”
“往时都不知道嫩江里那么多鱼,一网子下去就是好几百斤!也就是好几百个两毛钱!”
“老张!老林!咱几家搭伙搞!”
“好叻!”
利益的诱惑能够完全牵制村民的注意力,这会儿也没啥人在意早前被没收鱼那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当然是眼下捞钱要紧。
短短几分钟,再加上电视早就黑屏了,大家以为停电了。
于是乎一下子就走了个干净。
只剩几个人还留在这儿,比如陈刚、苏木匠。
还有村长。
许镇庭最后朝气的胸腔激烈起伏的村长得意一抖眉,便轰隆隆的扬长而去。
林默看完许镇庭的表演之后,对村长安慰一嘴:
“村长,没必要跟这种人置气,樟子松的松仁本来就卖不了多少钱,他爱折腾就让他折腾去。”
“能叫村民落着钱,那不挺好的。”
“咱捣腾别的东西去。”